“熙、熙儿……”喉间干哑,她胜利地发作声音。

没等慕青说话,他倔强地别开脸抹了把眼角,“母亲,蜉蝣军的家将们都来拜见您了。”

定是上天眷顾,让她不算长久的平生,终得美满。

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是母切身材剥离的一部分……

军中最看重气力和声望。

以这般英勇健旺的姿势,重新突入她的视野!

半晌间,玄色的雄师仿若轻羽奔驰而至,攒动的人头密密麻麻,冲进陈旧半敞的南城门,掠近杀红了眼的驻军身边。

现在,慕青睐底尽是欣喜。

特别是领头那陌生的黑衣男人,如报杀父之仇似的,举刀对杭春山一阵猛砍,气都不带喘的……

左兆熙刹时双眸炽热。

即便面前的母亲脸上充满刀痕,眼角感染了光阴的印记,他也能够确认,他没有看错。

一语不发,举刀就砍!

可从没有人问过他一句,冷不冷,痛不痛,苦不苦……

左兆熙喉间不能自已地哽咽,“能再见到母亲,能护母亲安然,孩儿吃多少苦都值得!”

慕青气若游丝,用力地摆手,“多谢你们,你们把熙儿教得很好……”

只要怀胎十月,血浓于水的母亲,方才会对他设身处地,感同身受。

南城门外,同时传来一阵阵混乱的马嘶行动声,空中微微震惊,可见来人浩繁,气势汹汹。

这些人皆是左家家将,跟从他们伉俪戍守北境多年,忠心耿耿,对慕青的恭敬不必言说,乃至有两三人,还是原附属于慕家,跟着她陪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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