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嬷嬷说:“当时毒药是他送出来的,混在药里头给惠平公主服下,惠平公主咽气以后,他便留住了我,问了我几句话,问的也是无稽,问太子和太子妃会否找他费事,会不会不放过他们几兄弟,我都跟他们说过了,太子是绝对不会去对于他们兄弟的,叫他们放心,如果实在忧思重的话,就叫分开都城到别处餬口,大抵就是说了这么几句的。”
“是吗?”元卿凌的声音更是冷了几分。
这倒是让元卿凌有些不测,和汤阳对视了一眼。
“刘叔在的,帮着办理母亲的后事。”
喜嬷嬷感喟,看着她,“太上皇大半夜的起来找烟袋,能不惊醒他们么?本就是同一殿里睡的,一个起来,别的两个都跟着起来,一人端着酒,一人端着茶,一人抽着烟,就这么顶着北风在廊下说话,说半个时候一个时候的,这倒好,仨一起病倒了,本日给哥儿们挪了窝,送到摘星楼里住几天,免得感染了。”
“建议他卖掉药厂,那除此以外,你还跟他说了甚么?”元卿凌问道。
“这话临时别提,去吧!”元卿凌道。
刘靖沉默了一下,冷静点头,“我……我们兄弟几人,只想分开都城,无后顾之忧,用一半的银子换我们兄弟几人的半世安稳,我感觉很值得。”
汤阳想了想,道:“再往深一层想的话,这刘叔只怕不是洪烈的人,他只是帮手了洪烈,可在洪烈行动的时候他没有出来,当然了,这统统都只是猜想,还得再查一下。”
元卿凌才想起刘靖的事来,问道:“嬷嬷,是不是你跟惠平的儿子刘靖建议,让他来找我帮手卖药厂和医馆?”
元卿凌已经叮咛了人去入宫去一趟,给喜嬷嬷送信,让她返来一下。
刘靖低下了头,显得愈发的局促不安,轻声道:“是喜嬷嬷叫我来的。”
听得说太上皇不舒畅,元卿凌顾不得问刘靖的事,“如何会病了?要紧吗?”
“公子慢走!”汤阳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便回身进了去。
“如何他们也病了?”元卿凌一怔。
喜嬷嬷道:“是啊,我也是这么奉告他们的,叫他们放心,不过,我见他们实在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不晓得是不是有人跟他们说过,太子是要找他们算账呢。”
刘靖听得这话,松了一口气,抬开端道:“表嫂放心,我言出必行,毫不会鄙吝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