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太傅一言,世人倒不知该如何辩驳了。
“镇国将军是担忧孤和月儿的女儿担不起保卫江山的任务吗?”
容潋深深吸了一口寒气,咬咬牙走出来道,“启奏陛下,长公主福泽连绵,未满百日立嗣,实属不当,不若此事前缓缓。”
“不敢便好,孤既决定立无双为皇太女,心中便早有定夺,崔太傅,你曾是先帝的伴读,后有担负孤等人的教员,现在贵为文臣之首,教诲皇太女一事孤就交给你了,你可敢应……”
“臣遵旨,臣有生之年,定会经心教诲帮手皇太女。”
“这便利孤早有安排,孤筹算让无双十三岁前通过暗卫的试炼,诸位觉得如何?”
“启奏陛下,文师父由太傅担负,不知皇太女武师父陛下筹算由何人担负。”角落处一个不起眼的御史启奏道,此人恰是本年的新科状元,此人读史,极有才调,但为人刚强了些。
若不该,看晏苍岚这意义仿佛今后有子嗣的概率极低。
晏苍岚分开后,朝臣想崔太傅堆积而来。
既然后宫再无她人,即便是今后皇后诞下宗子,该也不会抵触才是。
“这……”
容潋心中忐忑,若他反对,必将会给兰溶月这个皇后和晏无双这个长公主留下隐患,若他同意,怕他百年以后,容家会卷入夺帝纷争。方才稳定的朝政又卷入立嗣之争,容潋顿觉还不如留在边关杀敌来的痛快。
晏苍岚与容潋打仗未几,本日这般,他倒感觉容潋没有容太夫人的果断,若容家人都虽了容潋这般性子,他这个君王倒是放心了,只是数百年以后,容家又该如何安身于世就难说了,幸亏先人之事,无需他本日评说。就如他不担忧苍月国百年以后是多么尽快普通。
江山天下,他总忘不了兰溶月的话。
崔太傅心跳加快,若兰溶月产下的是一子,崔太傅半晌都不会踌躇,可恰好晏无双是女儿身。
退朝后,晏苍岚急仓促去了后宫,立嗣一事从中虽有波澜,但却出奇了顺利,兰溶月还未醒来,晏苍岚不想思虑太多,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甚好,立嗣一事,朝中可另有人反对。”
自古暗卫试炼九死平生,从没有收下包涵一说。
“臣复议。”
“陛下,臣复议。”未等晏苍岚发话,崔太傅当即复议道。昨夜宫中行刺一事朝野高低人尽皆知,揽月殿环境为名,容潋这缓兵之计用的甚妙。
有了容潋和崔太傅两人站出来,朝堂之上众大臣均复议,自晏苍岚坐上龙椅以来,如此整齐还是头一遭。
若说崔太傅为人小巧,此人便是一个认死理的主。
晏苍岚如此决定,大臣们见晏苍岚铁了心,朝堂上反对峙皇太女的人很多,却无人敢站住来多说一句。
此言一出,朝野高低均沉默了。
……。
“陛下,无双公主年幼,脾气不决,为天下计,立嗣一事尚且太早,陛下恰是丁壮,何不等天下安宁之时才提立嗣一事。”每说一字,容潋就感受氛围中冷一分,硬是盯着冷凝的寒意说完这番话。
“陛下与皇后之女,绝非平淡之辈,陛下故意培养皇太女,皇太女自会成才。”崔太傅心中也非常无法,重新到尾,容潋一向跟他打太极,现在倒好,出来反对,有本领陛下在宣布立皇太女时就与陛下死磕,果断反对啊。崔太傅也之感在心中想想,贰心中的不快也没法对人言。
于国如此,于家,又何尝不是盛极而衰,衰极亦能昌隆。
“臣不敢。”想到兰溶月生父,容潋忍不住担忧,纵观汗青,前朝建国之初,享乱世繁华,楼兰国主动归顺前朝,楼兰当家做主的一向清算女子,楼兰的汗青上只要两位男人当政,一名是前朝是主归顺前朝的楼兰王,另一名便是如此楼兰国的帝王楼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