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见她神情极是当真,不像是在打趣,只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她道:“你、你……”

圣德帝和邹太后脸上的神采都是又惊又喜,他二人对视一眼,都是连连点头,暗赞若水公然是懂事之极。

闻言,小七几近差点咬碎了牙,这姚皇后公然是老姜弥辣,步步紧逼,她逼迫本身还不敷,又去逼迫本身敬爱的女人!

但是,如果让他顺着她的意义,再去娶别的女子做侧妃,他却不管如何也做不到!

小不忍则乱大谋,姚皇后的这番话,字字句句都占住了理,她在以理相逼,更是以理相激,就是想激愤本身,如果本身真的压抑不住肝火,就正中了她的骗局。

但是千万不能!

若水固然早晓得妙霞公主和姚皇后不是一个心肠,此时听了妙霞的话,还是忍不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既感激复感慨,妙霞能够说出这番话来,明显比之前成熟了很多,她不但能辩白清楚是非对错,乃至对男女之间的豪情,也多了更加深切的感悟。

固然姚皇后没指名,没道姓,但字字句句,都在针对若水,这让他如何能忍?

小七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姚皇后这话一出口,座中的少女们全都抬起了头,满含等候和脉脉柔情的目光纷繁向小七看来。大臣们也一个个直起了腰板,脸上抖擞了光彩。

小七听了姚皇后这番拐弯抹角的话,越听越是愤怒,听到厥后,他霍然站了起来,冷眉冷眼地说道:“皇后娘娘的美意,儿臣不敢领受。父皇,皇祖母,您二位想必记得,当日南越公主在的时候,儿臣曾经摔杯发誓,此生当代,非水儿不娶,终此平生,唯她一人,儿臣决不会另娶第二个女子,莫非本日,你们是要逼得儿臣违背誓词吗?”

圣德帝和邹太后顿时想起当时的景象,老七意态决然,手中的琉璃玉杯掷在金砖地上,碎成了无数片,当时他二人虽气,可也在心中为老七的固执而暗觉心喜。

这姚皇后公然好算计!

妙霞则是大吃一惊,喃喃隧道:“七嫂,你、你真的情愿?”

妙霞似懂非懂地看着姚皇后,心中一片怅惘,感觉母后之言非常有理,但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说话之人恰是若水。

若水闻言,笑眯眯地转头看他,点头道:“八弟,说的不错,极好,极好。”

老八看着若水甜甜的笑容,俄然一阵悔怨,的确恨不得咬掉本身的舌头,本身为何要这么多嘴多舌!

姚皇后见圣德帝和邹太后都不说话,微微一笑,说道:“太子殿下,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你是楚王,乃是陛下诸位皇子中的一人,身份岂可和本日相提并论。而现在你贵为太子,身系我们东黎的国运安危,更是我东黎百姓大家敬佩的典范,既在其位,当谋其政,岂可再像之前做亲王般一意孤行,置天下百姓的志愿于不顾?陛下,太后娘娘,不知臣妾说的可对?”她转头,探听地看向二人。

姚皇后对妙霞招了招手,等她来到本身身边,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慈爱温和,说道:“小九,母后昔日对你的教诲,你可都忘了吗?我们女人,要以夫君为天,女子为地,到处以夫君为重。就像母后,身为一国之母,更要到处替你父皇考虑全面,你父皇贤明睿达,皎如日月,母后乃是萤烛之光,只能俯拜瞻仰。你可见过天上的玉轮,四周只要一颗星么?甚么一心一意,只娶一个这类话,千万不成由我们女子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让你将来的夫君瞧你不起,小九,你懂了么?”

姚皇后这话明着是教女,暗中说给谁听,殿中之人全都心知肚明,大家更是佩服之极,那些少女们看着姚皇后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崇拜和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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