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哥,他骂你,你快揍他,狠狠地揍他!”

那墨客绝没想到墨白会说打就打,,等他认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凌厉的掌风已经触到了他的衣衫,将他一身敝旧不堪的墨客袍吹得猎猎飞舞。

墨白对着看不扎眼的人,口舌向来不饶人,一句话噎得那墨客涨红了脸,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他这时展露笑容,暴露一口乌黑的牙齿,眉如剑,目似星,端的是一表人才,固然不及小七和墨白的风采出众,但是一股浓浓的书卷之气也为他增色很多。

“看来真的是我用错了体例。”肮脏墨客将书卷谨慎翼翼地放回背后的书囊当中,喃喃自语了一句。

他固然气恼那墨客,迅雷不及掩耳的脱手进犯,却只是用心想要恐吓对方一吓,那一掌描准的实在是那墨客头上的帽子,就算和尚和羽士不脱手,也绝对不会伤到那墨客的一根头发。

那一僧一道心中一凛,同时瞪了黄衣少女一眼,目光中充满了警示之意。

那和尚不过四十岁摆布,方面大耳,浓眉环眼,边幅甚是粗暴,穿戴一件灰扑扑的敝旧僧衣,脚上的草鞋裂开了帮,暴露穿戴粗布袜的脚指。

肮脏墨客微微一愕,随后像是明白了甚么,展颜一笑,对着若水拱了拱手,道:“那依女人之见,对这类听不懂弦歌的顽牛,该如何是好?”

他一副苦行僧的装束,但是浑身高低透着一股江湖草泽之气,不像是青灯古佛的和尚,倒更像落草为寇的江湖悍贼,让人见之生畏。

小七冲对方点了点头,浅笑道:“大师谬赞了,鄙人不晓得甚么禅机,更不解梵学,不过是随口一说,倒让大师见笑了。”

“七兄,真是瞧不出来,你的面子够大的哇,竟然连这四位都能请得出来,鄙人还真是小瞧了你了。”墨白嘲笑一声,语气中尽是讽刺。

那和尚和羽士嘲笑一声,俄然收掌,同时今后纵跃,避开了墨白这道掌风,同时负手而立,只是遥遥看着墨白,不再脱手。

他语气暖和,声音动听,黄衣少女听在耳中,只感觉一阵暖流涌上心中,就像是一个受了委曲伶仃无援的孩子,蓦地间碰到了体贴她的人,忍了好久的眼泪终究顺着乌黑的脸颊流了下来。

若水嘻嘻一笑,目光似成心似偶然地对着墨白一瞥。

他的脸刹时涨得血红,眼中泪珠滚来滚去,险险便要哭了出来。

黄衣少女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脸上充满了歉意,大眼睛骨溜一转,放开了墨客的衣袖,忽地往若水身前奔去,叫道:“姊姊,都是我不好,刚才可吓到你了?”

小七俄然淡淡地开口。

“墨兄,你如许牙锋利齿的欺负一个小女人,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七兄,难不成这几位也是你请来的客人么?”墨白对四人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善。

说完,他双掌一错,卷起一阵劲风,对着肮脏墨客劈面而至。

若水的眸子子转了转,笑道:“对人说人言,对鬼说大话,这对牛嘛,当然是要学牛叫喽。”

如果当真是他们一起的,此事倒另有些毒手。

那和尚双手合什,对着小七微微点头。

“哈哈,相逢既是有缘,相请不如偶遇,这句话说得大有禅机,没想到这位公子梵学高深,幸会,幸会。”

要不是他剃了秃顶,又穿戴僧衣,恐怕大家都会觉得如此。

他这下发难又急又快,有迅雷不疾掩耳之势。

羽士和墨客点了点头,那墨客牵了黄衣少女的手,四人大步走了出去,在小七他们身边的一张空桌上落座,和先进步来的那三人,恰好四桌,成团团包抄之势,将小七他们围在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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