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辈倒是很自来熟,不过是见过一面,这便搂抱上了。难怪之前夫子们总不让我与江湖人来往,大抵是晓得这些江湖人行事都是如此乖张,毫无章法规矩可言。

他嗤声笑了下,道:“中间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还是说你们中原人,一贯如此凶险狡猾?”

我心中格登。

我点点头,从古至今,不管皇族还是王族,都讲究多子多福。

“赢玉,家中排行第九。”

她也笑了,“你轻功很好,吐纳也藏得极佳,单从气味来讲可谓是埋没至极。可就是身上总有一股异香,似花非花,实在是过分较着。”

半晌后,有夜兰暗卫从宅院各处连续呈现在蓝衣女子面前,向她禀报此地并无非常,她听后微微蹙眉,“这倒是奇特了。”

我伸手拍了拍小辈放在我腰间的手,“再抱下去就不规矩了。”

秦君遥弯着眼睛,笑意有些暖,他松开手,“抱愧,冒昧。”

蓝衣女子素眉一拧,“还敢顶撞?”

“不,不敢。”

蓝衣女子看了一眼昏倒的素衣丫头,道:“将她弄醒,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有效的。”

朝我袭来的气味并不算友爱,我下认识在指尖聚起金线。

我从他神采里可看不出涓滴歉意,反倒是对劲多一些。他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而去同那头领客气。

是秦君遥。

我实在是不太善于与人构和的,赢玉公主肆意妄为便够了,不必以理服人。

我:“……”

我深知就算没有这个一万金珠,也会有其他来由。

我们寻了一处石桌前坐下,她道:“我姓贺于,至于名嘛,只要夫家晓得。我在家中排行十三,中原人都风俗省下于字,称我贺十三娘。”

“另有你,袒胸露腰,哪有一个边陲王该有的模样。”蓝衣女子痛心疾首,对那人后半句话充耳不闻。

我不知他们要的是财帛还是名利,不管他们要的是甚么,都无所谓。而我要的只是一万金珠从都城完整消逝,归正不抵触,倒不如联手追凶,事半功倍。

我藏在院中密叶当中,有些困乏地打了个哈欠,我是很不喜好听这些有恋人打情骂俏的,无聊,无聊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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