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他喝道:“你便代表我大将军府,与渤水兵中的虎将比试一下吧!记着,要点到为止,不成伤了和蔼!”
公然是丁原派他的来的!南鹰心中一凛,这么说丁原已经和何进暗中达成了联盟!看来,大将军一派的气力并不象本身设想中般江河日下。
“将军的赫赫军功,末将是非常佩服的!”那青年毫无惧色道:“但是将军已经功成名就,且成为一郡太守,便当恪守本分……至于建功立业的机遇,总也要让予别人才好!”
“报出你的姓名、资格,另有特长!”南鹰反而对那青年生出一丝好感,起码此人说话直来直去,全然不似座中别人的虚假造作:“让本将瞧瞧,你是否够格在本将面前如此说话!”
“恰是如此!”那青年却仿佛以为南鹰之言理所该当,他昂然道:“末将即使不如将军的本领,但是这一腔的报国之志,倒是分毫也不会逊于将军!”
何进与袁绍相视一眼,心中立时雪亮,本来南鹰的目标也是为了那三千西园禁军!
何进见南鹰沉默不答,面上泛出一丝焦炙,终究开口道:“汉扬啊!本日你在南宫前振臂一呼,当年的旧部无不望风景从,尽显高贵声望……但是这些兵马均是西园部属。是本将意欲带同出战的精锐。他们至今没有归建,若无他们一壮阵容,愚兄征讨韩遂更是无异于飞蛾扑火。你瞧是否能够?”
“好罢!”何进亦是转意转意,笑了起来:“说得不错!倒是本官考虑不周了……南汉扬世之豪杰,平常歌舞乐律如何能够入得他的法眼?”
“大将军!”他回身向何进深施一礼:“请大将军看在你我的交谊,允末将姿意而为一次吧!”
“汉扬啊!”何进向南鹰道:“能够派出你麾下的虎将了!”
“雁门张辽,拜见鹰扬中郎将!”那青年挺直了腰杆,行了一个军礼道:“末将自幼弓马纯熟、饱读兵法,现任并州刺史麾下处置!”
何进、袁绍等人更是同时心中大呼不好,凭着南鹰的资格和天子对其的恩宠,何况他还具有天子令牌,劝改圣谕之事几近是十拿九稳……一旦他被建立为征讨主将,那么不但主动跟随的数千西园将士再难索回,其他的帝都兵马恐都将名正言顺的并入其部,那么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再饮几樽后,何进俄然深深一叹,低头不语。
何进终非常人,固然输了一招却并没有涓滴烦恼之感,相反倒令他精力一振。不过戋戋三千兵马,本来也并不在本身的把握当中,摆布是减弱了中朝的力量,做个顺水情面送给南鹰又何妨?起码两派现在的目标是分歧的,那就是不吝统统代价也要禁止中朝扶立董侯。
“本初之言差矣!”南鹰傲然道:“虽说镇守渤海。本将想动就动,何人会横加干与?当日深切幽州出战乌丸,本将也是先斩后奏!”
他瞧了瞧南鹰的神采,又道:“纵观我汉军诸部。也唯有汉扬才具有战而胜之的骄人战绩…….唉,只可惜汉扬现在又驻守渤海!”
鹰将们轰然站起,一起扒开胸怀,暴露胸上的累累伤痕,目光中尽是倾尽江水也难洗尽的深仇大恨。固然他们明知南鹰是在作戏。但是想到当年保卫帝都时的惨痛死伤,那份深埋心底的恨意倒是不受节制的喷涌而出,这是不管如何也作不得假的。
“张辽?”南鹰蓦的震惊了一下,缓缓道:“本来是你……不错!若然是你,确有资格在本将面前说话!”
他如此开门见山,南鹰倒真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半真半假的暴露讶然之色:“如何大将军竟要亲身出征吗?不知征讨的是何方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