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过后,就见从船埠那边冲出来十来号马匪,这群马匪穷凶极恶,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持长枪一步步逼近。
“老子不熟谙甚么******,他是个屁呀?少他们跟老子整你们江湖上这套。”男人扛着猎枪走到刘麻子面前,伸手朝他推了一巴掌。
刘麻子是老江湖了,啥步地没见过?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双手抱拳。“豪杰,敢问是哪个绺子的呀?”
见刘麻子被欺负,常老迈可不干了,也不管那壮汉有没有枪,竟然冲上来就要与人家打斗。常老迈在热河地头是出了名的狠茬子,兵戈都不要命的主!他也挺壮,不过跟人家比起来仿佛就小了一圈。他冲上去抡圆了拳头照着壮汉胸口就打了过来。
那壮汉大笑:“哈哈……还是这爷们说话入耳,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学着点吧。没听过那句话吗?‘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老子就是不要命的!”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匹夫!你们摊上大事了!你们晓得我们是谁吗?”他被触怒,张口就要说出本身的身份。当然,不管是察哈尔,还是关东四省,任何一个地界,只要报上董三立的大号,那几近没人敢难堪他们。
那男人一双虎眸怒瞪,张口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草原猎鹰云强!”
“哟呵?还敢威胁老子?我奉告你们,甭说你们几个了,就算是你们关东盗门魁首来了也得认栽。在这儿,是虎你得卧着,是龙你得给我盘着!你们几个,听明白没有?”壮汉怒喝道。他的部下冲上来用枪口对准了其他三人。
“哦,本来你就是云强,我传闻过你,上个月******的货就是被你抢的吧?你小子有点胆识,好,我算记着你了!”刘麻子别看嘴上逞强,可听到他的大号不免心道一声不好。
常老迈这一拳卯足劲儿,心想着一招致胜,擒贼先擒王,把他撂倒了再处理那些小喽啰。可这一拳的结果明显没有他设想中那么完美,乃至有些惨不忍睹。他就感觉跟打到一块钢板上似的,两根手指头立即被搓了,
“妈了个巴子的,留给谁呀?啊?小兔崽子,也太瞧不起我们了吧?别说你们了,船埠上那三四十人如何样?不都让老子摁住了吗?我奉告你们,最好把招子擦亮了,看清楚了再脱手!”那男人解开蒙袍畔扣,把广大的袍子往草地上一扔,光着膀子拍了拍胸口的腱子肉,只见这家伙腰间竟然捆着一排****。
这男人太结实了,看的连马程峰和那咻都直皱眉头,就跟电视里演的蒙族摔比武似的。他一走出来,那结实魁伟的身形立即跟马背上的两个少年人构成了光鲜对比。这大抵格子,足有将近两米,他俩加一起估计都没人家沉。
“哼!匹夫之勇,如果明天我们几个少一根汗毛,不出一个礼拜,你必定身首异处!”刘麻子轻哼道。他不是吹牛,也不是恐吓他。这莽汉必定是不晓得这处船埠是谁的买卖。他固然勇猛,可跟关东的董老太爷比起来就是个雏儿。截了董三立的货,把老爷子惹毛了,都能把全部察哈尔草原掀翻了,就算他逃到天涯天涯也得让他血债血还。“爷们,我刘麻子这辈子最恭敬豪杰,你可敢报上大号?”
“我没事,这家伙没有内力,纯粹就是用蛮力,一会儿找机遇突围出去!”刘麻子小声说道。
“啥绺子不绺子的?这特么是察哈尔,别整东北嗑!”
常老迈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腰疼的直咧嘴,抄起猎枪就要站起来,可没等站起来呢,背后一群马匪已经把他团团围住五花大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