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言不惭!”
血屠袖袍一甩,右手掌心向上,与肩齐平伸向火线,掌中托着一只灰色的小老鼠,一身油光发亮的毛发,灵动的双眼中,一道微不成察的玄青色光彩时隐时现,点头晃脑的在血屠的掌中转圈圈;
“鼠辈放肆!待本座将你揪出来,看看你是否有三头六臂,竟敢大胆鄙弃本座!”
“哼!寻宝灵鼠!本觉得你也有几分离腕,想不到倒是借助了灵兽之功!”
藏身在树冠上的忘心,眼神始终淡然冷酷,保持着古井无波的表情,就连血屠朝他的方向走来,都未曾使他的神采有涓滴窜改;
血屠微微昂首,双眼开阖之间,模糊有血光闪动,冲着忘心藏身的树冠沉声低喝;
“启禀堂主,部属大胆,请堂主奉告贼人藏身地点,让部属脱手将他揪出来!”
“血风!血火!不成打动!”
“既然现身了,那就将因果告结束吧!”
血屠接连不竭的快速向前踏了三步,每踏出一步,身上的气势便暴涨一倍,待得三步以后,周身气势已然厚重如山,浓烈的威压卷起一阵冷风,吹的树叶纷飞残落,压得树枝模糊作响;
血屠一语双关,意在让忘心主动现身,因为他也不晓得忘心的详细位置,只是晓得大抵的方位;
“叽叽叽!”
“此地乃是我邪神教之地,中间冒然突入,盗窃灵药灵草,激发妖兽暴动,使我教接受了不小的丧失,现在更是在我教保护法阵中放火,因果早已结下,中间又何必藏头露尾,说那等自欺欺人之言!”
“何方贼子,竟敢如此猖獗,我们堂主亲身出言相请,还请中间莫要不识汲引,不然,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性命难保!”
“咳咳!”
血屠闻言神采骤变,双眼中血火蒸腾,周身衣袍无风主动,一身气势蓄势待发,豁然昂首看向忘心藏身的方位,语气不善的寒声低喝;
“踏踏踏!”
“血雨阐发的不错,但是,你们不要健忘了,此地乃是我邪神教地点,更布有保护法阵,一旦动起手来,即便他修为通天,恐怕也难以满身而退!”
至于血屠所说的因果,忘心更是暗自嗤之以鼻,想他斩妖除魔数十载,甚么风波没经历过,又岂会单凭血屠的一面之词,便信赖此地乃是他邪神教统统,更何况邪神教这名头,一听就晓得绝非善类;
血屠不置可否,涓滴没有被嘲笑的憬悟,仿佛完整没有听出忘心的言下之意一样,冰冷冷酷的脸上看不出涓滴情感,旭光蒸腾的双眼,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昂首打量着长身而立的忘心;
血风听闻忘心的答复,冲着忘心藏身的方向厉声怒喝,言语中流暴露浓浓的威胁之意,涓滴不加粉饰,这也难怪,他本就是最早带人前来,成果却因经历不敷而判定失误,几乎放走他们要追杀的人;
小老鼠转了几圈以后,回身面向血屠,灰色的老鼠尾巴摆布摆动,最后指向忘心肠点的树冠,仿佛在给血屠指明方向一样,而血屠则是对劲的点了点头,抬手丢给小老鼠一颗丹药,看着它将丹药吞下;
“事已至此,中间还不现身?”
“嗖嗖嗖!”
出乎料想以外的是,未等血屠开口,血雨抢先出言,沉声开口警告两人;
血屠喃喃低语,突然抬起右掌,冲着忘心的位置悄悄一挥,张口吐出一个杀气四溢的字眼;
“那又如何?”
“相逢便是有缘,中间何不现身一见!”
“这些线索申明,外来者不是御空远遁了,就是藏身在四周的树冠上!”
“单凭传音的手腕而言,此人的修为道行毫不凡俗之辈,听其声音,恐怕是个故乡伙,他自称隐世已久,却汇集了大量灵药灵草,即便他不是炼丹师,恐怕也跟炼丹师有些渊源,绝非易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