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沾血,断交地咬上他的肩头,唇舌沾满了血腥,分不清她的还是他的。
修离墨从小没有感受过母爱,不晓得一个母亲为了孩子甚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报应落在她一人身上便好了,为何要扳连她的孩子遭殃?
悄悄呢喃,带着扣问的语气,似昔日的温情。
“弦歌,快醒醒......”
彻夜他到底发了甚么疯?
屋内,床榻狠恶摇摆,丝丝亮光透窗而入,足以让弦歌看清在身上驰骋的男人。
“弦歌,但是出了何事?”两人暗自较量,这时门别传来夏弄影焦心的声音。
“修离墨......”她咬紧牙关,气愤地看着他,眼角润湿。
他说着,嘴角噙了森冷的笑,反手一抓,她的衣服刹时被抛落在地。
“疯子!”弦歌低咒,可声音里的柔媚掩不住。
她恨恨地看着他,身子绷得更紧,“我们到底伉俪一场,你走吧,我不难堪你。”
“夏弄影真是好大宇量!”
他低低一笑,见她不吱声,心中倒是更加悔恨。
夏弄影欣喜地看着她,“醒了?”
他眸色森冷,嘲笑道:“好!沐弦歌!你赢了。”
“嗯,那我倒要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真这么宽大漂亮,能答应你给他戴绿帽子?”
弦歌顿时羞赧得无地自容,心底却又结健结实狠松一口气。
大略嫌她脏,只顾本身欢愉,连一个吻都未恩赐她。
她一惊,赶紧撤手。
弦歌一震,眸光惊奇,他徒然道:“你也好本领,红杏出墙也能紧紧抓住男人的心,你说说你不是妖精是甚么?”
是谁在她耳边不断地叫喊,聒噪得很。
他没有吻她,昂首看着她挂满泪痕的脸,眸中闪过讨厌。
暗中袭来,眼皮越来越重,会死么?
而修离墨仿佛笃定了她不会喊,还是他安排了后招,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夏弄影若晓得你跟我欢好,你说他还会留你么?再者,我若说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你说他信是不信?”
完整堕入了无底的深渊,她不竭地沦亡,风从耳侧凌厉地刮过,身子急剧下坠。
弦歌侧眸,便见宫女、太医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
“嗯,这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夸姣。”他低头吸吮她的肌肤,大手紧紧箍在她腰间。
“你的身子对我有感受,这么久了,它在想我。”他在她耳畔吹起。
仓猝的脚步声,恍惚的谩骂声,还挟裹着抽泣声,老头颤微微道:“皇上,娘娘腹中的胎儿恐怕......”
白头偕老、结发伉俪,她想到了很多,人间统统夸姣的词,从她脑中闪现而过。
期盼这男人别被恨意冲昏了脑筋。
弦歌发觉到他的企图,在他发作声音之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有身的身子更加敏感,她悄悄颤栗,认识有丝抽离,吃力地松嘴,带着满口血腥撤离。
它尚未出世,还未能见到这个天下一眼,老天如何能这么残暴,她到底做错了甚么?要让她活在痛苦中,凭甚么要她承担这统统?
门外没了声音,弦歌拧眉,心底更加不安,“啊影?”
头眩晕昏沉,她迷含混糊展开双眼,带着一丝复苏的认识。
可依他狠辣、变态的脾气,他这是想让她亲手杀了腹中的胎儿。
“你......你要干吗?别......乱来......”手死死护着肚子,她拱起家子,试图推拒他。
“修离墨,你现在贵为帝王,想要甚么女人没有,莫非还对我这残花败柳念念不忘?”她死死咬牙,他的唇在她的颈项上流连。
她腹中绞痛,额上冒出了盗汗,刚才被他一吓,连后背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