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离墨没有再说甚么,门被人从内里推开,珠帘叮铃作响,身后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
当时,邪灵在他体内作怪,彻夜的她,旧疾重犯。
弦歌怔怔将眼眸投到他脸上,瞥见他薄唇微张,额上青筋暴跳。
“不知?朕让你们服侍她,你们连她在干吗都不晓得,要你们何用?”微冷的声音挟裹了寒冰。
弦歌抬开端来,笑着去描画他的表面,“恨我吗?”
弦歌看着男人俊朗的端倪,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终让她盼来了。
半响,弦歌的心才垂垂规复安静,修离墨却贴了过来,大手箍在她腰际,感遭到怀里紧绷的身材,修离墨冷冷一笑,手更加肆无忌弹,从她的衣摆滑了出来。
弦歌的心将近跳到嗓子眼上,闭着的眼皮跳动不已,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她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竹香味,以及那道炽热的视野。
花花绿绿、华丽精美,却没有她想要的那件。
宫女在殿内行走,偶尔传来轻微的调笑声,她缩在软榻上,茫然地看着龙帷。
天一亮,他们之间就该了断了。
“是.....是女人不让我们......贴身服侍......”
修离墨既然有了那么多红颜知己,她也没法眼睁睁看他宠幸别的女人。
水眸中盈满了欣喜、震惊,另有一丝丝光荣。
弦歌陷在本身的狂喜中,没认识到本身趴在男人身上,何况这男人还血气方刚。
“我挑选不答复。”修离墨没想到她会拿他的话来堵他,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恰好她还一本端庄。
她红着脸移开视野,手忙脚乱地替他拢好衣服。
她很清楚本身的占有欲,她不想他去碰别的女人,她忍耐不了。
手上一热,弦歌未及退开,修离墨就将她扯进怀里,粘湿的汗水从他纹理清楚的掌附在她的手背上。
“嗯?”
大半夜不睡觉,两人像夜猫子一样相互拿话刺对方,并且相互甘之如饴。
“日理万机,你夜夜都措置到这么晚么?”弦歌伸手去抚平他隆起的浓眉,话中流露一丝心疼,更多的倒是摸索。
不想上那张床,她筹算躺在软榻上,等候天亮。
弦歌一窘,之前没发明他如此恶兴趣,摆了然逗她玩。
就在修离墨深思时,弦歌的行动让他浑身一震,她惊诧地盯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容颜微窘。
修离墨见她眼神诡异,嘴角的弧度缓缓收起,循着她的视野瞧去。
“你每天早晨都忙这么晚?”
报应来了,彻夜她切身材味。
修离墨僵住,眼眸微眯,半响才窸窸疏疏褪去外袍,脱了鎏金云纹靴,躺在床沿边上。
见她入迷,修离墨不悦地掐住她的下颌,这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她,也不会让她等闲甩开。
部下的肌肤光滑鲜嫩,他忍不住轻叹一声。
这是一句废话,若不恨,他早骸骨无存了。
“还敢顶撞?”郎寂的声音阴柔温馨,现在却冷了几分。
“没干系,恨我是应当的。”
弦歌沉默不语,她彻夜为他妒忌、悲伤,一颗心被碾碎,还激发了旧疾,白羽尊给她的药,她没有找到,她觉得彻夜会熬不过了。
一双微凉的手扒开了斜斜披在身上的褒衣,全部血脉贲张、孔武有力的胸膛暴露在她面前,她咬着唇,目光游离在他身上。
“养心殿。”
她收势不及,脸贴上他尚未拢好的胸膛上,或许,他底子就是用心的。
“彻夜用晚膳的时候,我想去找你一起来着,可又怕打搅你。你派来的小寺人说,你在养心殿忙着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