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不能怪,这就是天君的旨意,你如何能够弑君呢,上虚阿谁老混蛋如何会是你杀的呢,用脚指头想也晓得太上皇不是仙君你杀的,天君如何能随便歪曲人呢,仙君你如何能够杀太上皇呢,这如何能够呢,底子就不成能,必然是弄错了,必然是的,必然――”
陌风越淡定了下来,开口问他。
“天然是奉告你,你想晓得的事。”
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感遭到世事的沧桑,人事的窜改,这些窜改在他们之间是如此的较着……
“老君,本仙君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天牢重地,是非太多,老君你还是归去吧……”
山脚萧索,独一的一颗相思树像是保护者般,耸峙在这荒寂的石碓里千万年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