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兵部尚书何子民有些坐不住了,话音刚落,就见门开了,出去的倒是宴芳春。
其他几人固然没有开口,倒是都表达着合适之意。
吏部尚书聂玉韵道:“殿下此举……难以服众,臣怕那些言官的嘴堵不住……”
风苓乐的神采也由阴沉转为阴沉:“聂大人快一点吧,本王记得,聂大人本年才五十四,恰是知天命的年纪,身子骨还算结实,不会连这笔都拿不动了吧?”
宴芳春淡然道:“就是烧了,那也是我本身的事,就不劳烦张大人挂记了。”宴芳春明显也是烦极了这帮子只会溜须拍马落井下石的尚书们,不由得出言反击。
“殿下饶命呐!”徐不志本来已经瘫软到了椅子上,却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蓦地起家,向着风苓乐扑了畴昔,大有种同归于尽的决然,只是他忘了,风苓乐已经是天赋四品的妙手,风苓乐只是那么一抬手,就已经紧紧地掐着徐不志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待到擦洁净了桌子,换了新菜,风苓乐也有些吃足了。
这是赤裸裸的暴力弹压,题目是,楼中大大小小几十个官员,没有人敢开一句口,徐不志的班驳血迹,还留在风苓乐的衣服和脸上,的确就像是神话传说里美艳残暴的女修罗。
聂玉韵几次将笔提起来,都放下,在文书之上,甩出了好几个大墨点。
“徐不志的犯法证据,本王已经汇集结束,不日会移交刑部,想来,明大人,应当会据实查证吧?”废话,不据实又能如何,人都死了已经。
“战无双。”
张荃立即伸手拉了明书文一把,可别惹这疯婆子了乖乖,这里坐着的,哪个还充公过贿赂走过后门,整要论起来,一个都跑不了。
宴芳春面上笑容不减,眼里带着一丝轻视和傲气,朗声道:“今后同朝,劳烦诸位照顾。”模糊有上位者的权威。
风苓乐抬手揉了揉眉头;“宴芳春见地才气俱不输与在坐任何一人,且抚州赈灾时出了大力,本王愿以官印朝服为礼,请宴芳春出任户部尚书一职,诸位觉得如何?”
当即何子民便开口:“跟女人同朝同事?真是荒唐之极!”
明文书这才点了点头:“劳殿下台端了。”
宴芳春坐直了不动声色,风苓乐秀眉一锁,站了起来:“女人如何了?本王不是女人吗?尔等在坐之人,哪个不是从本身娘胎里出来的,如何被你们这么一说,女人就该死低人一等吗?如有此妄言者,归去先给你那风烛残年的老母亲磕上几个响头吧!再说,官位有德有才者居之,你们看看,徐不志是个甚么东西,就他也配待着这个位置上?”
风苓乐这才挥手让侍卫们退下,拖着徐不志的尸身回了屏风以后。
战狱在高官们家中安插的眼线无处不在,并且将这些高官的一言一行,全数记实在册,风苓乐又是过目不忘,当即说出来反讽。
“如何都不吃?还是与徐大人一样,身材不适,吃不下了?”风苓乐环顾一周,内力外放,释出威压。
这群尚书大人们,才提起筷子来,在盘子里搅和过来搅和畴昔,就是不肯意往嘴里放。
张荃本是筹办着客气话,却不料风苓乐这么说了。
说罢,云淡风轻地行了个礼。
风苓乐气极反笑:“德行不端,说的是真好啊,何大人,你且不要说其他的,我们掩月楼中的女人,不熟谙你的,怕没几个吧?丢弃荆布之妻,另娶娇妻美妾,这便是我们德行如一的何大人干出来的事情,远的不说了,就说近的吧?明天夜里,背着你的大夫人,跟厨子王三的老婆在柴房偷情的,不会是何大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