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李思敏眼神很快就有些迷离了,身材晃了晃,看着面前的酒瓶道:“明天这酒如何酒劲那么大?”
唐三藏内心一突,看着李思敏,停下了脚步。
他反倒是感觉和人打仗比较费事,总不能不高兴就一拳打死人家吧,这和神经病有甚么辨别。
十六岁那年,他在大唐佛教论法大赛上一举夺得了大阐法师的封号,在连续串显赫的身份以后,有了本身奇特的标签。
兵部尚书宏亮的声音传来:“禀陛下,西北犬戎人再犯边疆,劫夺我大唐十数座城镇。”
“如果朕死了,你说这天下会有报酬朕难过吗?”李思敏撇了撇嘴,扭头看着唐三藏,“你会吗?”
“走,陪朕喝两杯去。”幸亏李思敏很快就放了手,回身向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御书房顿时堕入死般的沉寂。
唐三藏徐行跟上,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嗯。”
一起北行半个月,终究到了长安城。固然不是第一次入宫了,不过看下落日下金碧光辉的宫殿,唐三藏还是在内心冷静感慨了一句:玉石本地砖,黄金贴柱子,真他娘的有钱!
李思敏止住笑,持续向前走去,“朕传闻迁安老衲人圆寂了?”
入了后宫,宫女渐多,躬身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唐三藏和李思敏,都两眼发直,看痴了去。
“好。”唐三藏应道,侧身让李思敏先行,看着御书房里还是躬着身的黄紫公卿双手合十点了点头,算是见了礼,回身跟着李思敏走去。
李思敏冷然一笑,“要事?一点小事都不能办好,那朕要你们何用?”
“哪次和你喝酒没下……”唐三藏端起酒瓶倒了一杯,嘀咕道。
当然,以他和唐帝的干系,也没人敢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