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老脸都红了耶!
特别是若谖,本就深闺弱质,又加上身中剧毒,更是要谨慎照顾。(未完待续。)
色迷迷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在唇上盘桓,特别是那红唇,看起来好诱人的模样,好想当棒棒糖舔一口如何破?
才动了一下,虎魄就展开了眼,问:“蜜斯,你干甚么?”
若谖做贼心虚地四顾了一遍,在内心对子辰道:“我只吃你一块豆腐,真只吃一块。”
大脑渐次复苏,明天达到这里的一幕幕也渐渐记了起来。
呵呵!女人我就是这么见色忘义!
她的小手冰冷,他的大手暖和。
若谖等了一会儿,见虎魄没了动静,筹办爬起床来。
子辰穿好衣服,下楼去梳洗了。
子辰找了家酒坊打尖儿,赶了几个时候的路了,人和马都要歇息供应。
公然是越往北,气候越冷,到了中午,邻近长白山脚下,已然能瞥见天上飘洒着雪花。
子辰看了一眼她的穿着,走进房间对虎魄道:“给蜜斯披件小毛的斗蓬,待会儿往北气温会低很多。”
若谖看了一眼仍在睡的子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口好渴,想喝茶。”
吃晚餐的时候,亲身端了碗来喂她。
若谖浑身发烫,哎呀呀,明天胃口不好,以是食难下咽,比常日更挑食,辰哥哥该不会觉得她逮到机遇用心向他撒娇娇吧。
虎魄听了,翻开承担,拿了件大红羽纱银狐毛的披风给若谖系上,与子辰清算好东西下了楼,吃过早餐,结了帐,走出堆栈。
那两瓣标致的,一笑起来就唇角飞扬,倾城倾国的红唇……不敢!
只是昨夜本身脸皮如何那么厚,依在他怀里不出来也就罢了,他喂她饭菜,她还挑三拣四的……
若谖老脸一红,背过身去,在内心哭泣,这么点福利都被剥夺了。
子辰与虎魄不解的看着若谖。
她昏昏沉沉地展开眼睛,看着面前陌生的风景,有一刹时的恍若:我这是在那里?
若谖望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地上熟睡的子辰,不由得心花怒放,悄无声气地从床上溜下,掂着脚尖走到子辰身边蹲下,赏识他睡觉的模样。
我在干甚么?在吃豆腐呀!可惜没吃到……
甚么叫功亏于溃?甚么叫功德多磨?
若谖擦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盯着子辰俊美的脸百看不厌。
若谖暗道:又抱?大朝晨的,不知谁吃谁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