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远闻言神采一滞,过了半晌才陪笑道“我……我就这么点本领,如果赵局长真的把我开了,我也无话可说,你也晓得……”
“咳,都没人住,甚么利倒霉的!”顾明远点头道“这家院子本来就偏僻,几年前屋主说是去南洋淘金了,只留下个远房傻子表亲看着。”
“这个?”顾明远眉头舒展想了三分钟才缓缓道道“这些细节我都细心的追踪过了,案发明场很洁净,连一个足迹都没有。不过女孩确切是灭顶的,全部身材头下脚上呈‘一’字倒插入水井中,发明时候尸身已经肿胀了。法医解剖没发明甚么非常,只说……只说血液检测有点题目。”
“阿文把话带到了吧?啊?”男人不美意义的笑道“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请你帮手,今后我如果再劳烦你沈逸星沈大所长,我就……我就叫我们赵局长把我给开了。”
“如何,阿文没跟你说吗?”顾明远一愣,皱眉道“这小子如何回事呀?”
“那你晓得甚么?”顾明远瞪大眼睛道“你先说你晓得的,然后我再弥补。”
“唉,阿星,实在我……”
“傻子表亲?案发当晚他在留守吗?”
“哼,我沈逸星堂堂七尺男人汉,当然有恩报恩有怨抱怨,羞甚么?”沈逸星白了他一眼道“说闲事,此次又碰到甚么破不了的案子了?”
“很奇特吗?”顾明远瞪大眼睛道“倒立时候身材的血液都集合在脑部,脑部长时候沉浸在井水里必定会排泄来呀,然后井水又从口鼻倒灌进身材稀释,就如许了。”
“明远,你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沈逸星沉沉道“何必呢?当个笑话算了。”
“野草?”沈逸星皱眉问道“屋顶长草大倒霉呀。”
细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三天三夜,现在终究停了,六合间到处满盈着一股湿漉漉的水汽。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面上,收回微微的轻响,更烘托宇城夜的死寂了。
来者在三丈外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说话。
“不是他没说。”沈逸星无法道“我是想让你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一遍,明白吗?转述的事情跟亲历的事情必定有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