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她看错了人?这定郡王妃当真如她丈夫说的那样是个不好惹的?
“可不是,”阎老爷听她提及这个有些懊丧,低头沮丧道:“这情分算是一丁点儿都没了,唉!”
定郡王妃如何能是那样的反应呢?不该该啊!这类事儿放在别人身上不是气急废弛、百口莫辩的吗?凭甚么她那么三言两语的旁人就信了她呢?
让他想一想心都钝钝的痛。
提及这事儿,两人会商了几句也便放下了,赵明安已经当着梁公公的面那么说了,就千万没有再改口的事理。阎夫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被赵明安操纵的完整,还招了自家的讨厌,也算该死。
越是如此,赵明安越是羞愤交集,还不得不挤出一脸的笑:“这事都怪我忽视了,差点儿冤枉了二弟妹......”
若不是梁顺安在这,他才懒得做这大要工夫、受这贱人热诚!该死的,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个场子找返来的!太气人了......
倘若她不心大、不动这歪门正道的心机,就凭在她家别院养伤这一段缘分,只要他们家不作歹,将来但有事求到门上,苏锦秦朗都不会不给几分面子。
这语气冰冷如铁,寒意侵人,阎夫人生生打了个冷颤,重新冷到脚。
当初定郡王留在自家别院养伤,一家子别提多欢畅了。这类机遇,一辈子——不,几辈子也一定轮得上一次啊,跟郡王扯上了友情,今后在这地界上谁敢不高看自家一眼?
梁顺安也微微哈腰点头:“如此咱家也不打搅郡王与郡王妃了,郡王好生歇息。”
谦王世子这回怕是要气坏了。这也怪不得人,谁叫他老干不靠谱的事儿呢。
现在呢,一万两银子将这份情分买断得干清干净,他们甚么都别想了。
梁顺安暗自好笑,看了好大一场戏啊,此次的差事还真是成心机。
嘴还特别甜,一个劲的夸着媳妇儿,两人腻歪得差点误了喝药的时候。
苏锦陪在秦朗身边,两人都不发一言,冷眼看着赵明安自导自演自结束。
赵明安的亲随在阎夫人耳边冷冰冰道:“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吧?如勇敢胡说半个字,你和你们百口就等着吧!”
梁公公还在,为了抨击他而让梁公公禀了皇祖父、在皇祖父跟前留下个睚眦必报的名声划不来。
两位太医、两位大夫更无二话,很快世人都退下了。
若非她够硬气、有勇气、够聪明勇敢,早不知委曲憋屈成甚么样了。
苏锦为秦朗谨慎换了药,看到伤口规复得不错,表情大好。
如何会呢?明显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郡王妃那么和蔼,对着她们母女笑吟吟的,跟她昔日里所见的年青妇人们并没有多大辨别,如何转眼间就变了小我似的?
阎老爷见她返来松了口气,又有些不满:“你这是又上哪儿去了?如何又出去!”
“不准动气,”苏锦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背,含笑道:“养伤的人不准动气的,心火大动对规复倒霉。唔,权当他给我们找乐子罢了,瞧他气得要死还不得不帮着圆过来的模样多风趣呀!”
苏锦想着,忍不住笑出声。
“你啊!”秦朗见状忍不住也笑了,叹道:“我们真是低估了他的无耻。此次是那阎家老婆子笨拙,三言两语便露了馅,逼得他不得不主动表态,说来也险。阿锦,我仿佛总给你带来费事!”
阎夫人重新到脚浑身冰冷,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失魂落魄的被赵明安的人给强行带了出去。
她何其无辜。
那现在......她如何办?她女儿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