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来千妃阁当然是来找乐子的!”
杜云烈看着愤恚不已的南宫允,内心俄然便镇静起来,感觉刚才被她设想的阴霾一扫而空。
“闭嘴吧你,三年前他是来了,但是人家不是来找乐子的,而是来抓人的,一下子带走十多个官员呢。”
“谁说的,三年前不就来过一次,我们都看到了的……”
正忐忑不安着呢,就被他点名了,也顾不很多想,忙应道:“在呢在呢……”
南宫允瞧着杜云烈被一堆庸脂俗粉刹时包抄了起来,内心这个愤恚!
南宫允被世人推着往上走,一步三转头地看着身后的杜云烈,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顷刻间,她想起大哥对云汐说的那番话,神采忽地红了起来,微垂下眼睑,嘴唇轻抿。
老鸨正躲在人群中张望着动静,恐怕麒王爷又要抓人又要封阁的,再把她抓起来可如何得了。
南宫允失神地望着杜云烈,此时现在,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里只要她一小我。
杜云烈对大众的群情置若罔闻,他俄然抬步,世人主动闪出一条路来给他,不知他要做甚么。
南宫允感觉本身的脸现在都能够用来烙饼了,的确是滚烫。
南宫允被一群花娘驾着往楼上走,都快被抬起来了,“哎哎……”
楼下正在喝花茶的客长看到楼下被围的水泄不通,场面壮观不比,带着看望的目光看畴昔,在看到楼下被围在正中心的那道清俊的身影时,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
杜云烈在众美人中间,站得笔挺,浑身的清寒气质让那些花娘们只敢环绕着他,却并不敢与他贴着身子打仗,竟然在杜云烈身边空出了一个圆圈的位置,更加显得他遗世独立,玉树临风,清逸脱俗。
杜云烈噙着笑意含情脉脉地看着离他独一几步之遥的南宫允,目光中有挑逗,有滑头,晶晶亮亮如远空的繁星。
大千天下,芸芸众生,她南宫允在乎的只要他的目光,麒王杜云烈。
云汐说每次她一出场,立即便会成为全场的核心,吸引在场合有人的目光。
这算甚么嘛,这厮必然是用心的,王爷了不起啊,滥用权柄,她必然要去皇上那边告他。
“讨厌,你直接说人家不就好了吗,竟然这么含蓄……”
花娘们齐声应道:“听到了。”
“啊,不会吧!我如何那么不利啊,好不轻易趁着我娘子睡着了出来寻个欢还没纵情呢,又得败兴而归了……”
老鸨闻言,喜不自胜,敢情王爷不是来砸买卖的,是来找乐子的,那太好了。
“那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服侍好这位小兄弟啊!”老鸨笑道。
老鸨堆着一脸奉承且难堪的笑意,战战兢兢地走到杜云烈面前,施了一礼,奉迎地问道:“不知王爷驾临千妃阁有何贵干,满枝可有能帮的上王爷的处所,情愿为您效力。”
南宫允:“……”
她现在好歹也是一枚富的流油的贵公子吧,如何在杜云烈面前还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呢。
南宫允正在揣摩着老鸨的大名“花满枝”,感觉人如其名,赞叹不已。
南宫允觉得杜云烈要对她“图谋不轨”,惊得心脏都快跳停了,现在她的打扮但是男人,如果两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嘴,那不消半刻钟便会传遍全部盛京,还能见人不?
杜云烈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气,眉间轻蹙,满脸的嫌弃与不悦,教养使然,他没有当即显现出来,只冷冷地说:“有雅间吗,把你们千妃阁最好的女人都叫过来。”
实在她从不在乎别人看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