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杜晗烟呢喃着开口,只是不晓得这句对不起是对南慕封说的,还是对她本身说的。
“姨娘但是非常喜好这串手链呢,是大少爷前阵子罢了托人从外头寻来的,说是对女子养胎很有好处,姨娘每日都会……”小怜的声音戛但是止,视野紧紧地定在杜晗烟的手中。
杜晗烟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想到清欢一早避开人悄悄来找她时说的话,小怜微微一怔。
“如何了?”现在的杜晗烟可不是畴前阿谁只晓得哭哭啼啼找夫君的杜晗烟了,她灵敏地发觉到小怜的不对劲,“想到甚么了?”
“打从姨娘有身,所用的统统事物都颠末奴婢之手,除了……”小怜抿了抿唇,见她抬眼看本身,一咬牙便说了出来,“除了大少爷送给姨娘的东西,姨娘老是很宝贝,亲身把守,每日都要拿出来把玩,也……不让奴婢们碰。”
“大夫查抄了姨娘昨日所用的茶水和吃食,都没有发明题目,房里所用的熏香也查过了,没有题目。”这也是小怜想不明白的事,照理说主子的统统都是颠末她的手的,她都非常细心地查抄过,如何能够会俄然小产呢?
“夫君……”杜晗烟的声音轻柔的,还带着哭腔。
她影象中的小怜,仿佛并不是如许大胆的人,就凭她方才说的那几句话,她就能命人把她打死,教唆主子的干系,这可不是小事。
杜晗烟微微眯起眼,看向小怜,视野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察看。
从他一进门,她就晓得了,这么多年的爱恋,就算她闭着眼睛,只要他靠近,她都能立即辩白出来。
杜晗烟仍然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有太多的疑问,为甚么她会俄然重生到了这个处所,为甚么这统统和她影象中的统统都不一样,为甚么连她的侍女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我小产的事,查到甚么了么?”杜晗烟抬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