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歌,我们畴昔帮手吧。”秦瑶看着凤烈歌道。

不过,看秦瑶挽着凤烈歌的手,如此密切,想来也是他们不能获咎的。

三名县令有苦说不出:“七皇子,我们三个领到的粮食是真的分了啊,不信您去问百姓们。”

秦瑶刚开口想要扣问,那百姓却砰的跪下,然后不断的对两女叩首,声音尽是要求。

“回公主,是前面又发了一次大水,没堵住,破得更大了。”一个县令道。

“七皇子,去下官的府邸吧?”安县的县令开口,谨慎翼翼摸索的扣问。

此人如何惊骇,较着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并且他较着不晓得凤烈歌的身份,只弄脏了她们的裙子就如此惊骇,县令他们必定做了甚么。

三位县令起家,看到和凤烈歌站在一起的秦瑶,他们眼里闪过迷惑之色。

“是。”

“是,是。”衙役赶紧点头。

安县的县令也点头道:“下官也是客岁刚调过来的,调令文书还在呢。”

在肯定秦瑶真的不会要他的命后,那人才颤颤巍巍的站起,嘴里不断伸谢:“多谢蜜斯,多谢公主,多谢公主。”

凤子宣眼底闪过光芒,重视到了他们的用词,他们只说了他们三个,其他四个呢。

“砰。”

马蹄声渐进,凤烈歌翻开轿帘和秦瑶上马,凤子宣也已从顿时下来。

以是,这就是两批人了。

秦瑶愣了。

“下官见过七皇子,下官们来晚了,还请七皇子赎罪。”

秦瑶和凤烈歌却没重视这些,大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们抓住那小我了,没让他和石头一起摔下去。

“下官是敬佩皇子公主,不敢冲犯。”那开口的县令立即吓得不可,赶紧开口解释,恐怕被曲解。

答复个题目都这么惊骇,他们又不是猛虎猛狼,又不吃人。

凤烈歌点头,二女走到粥棚前面,对一个派粥的压抑道:“我们来吧,你们去其他处所帮手。”

三人低着头,心机各别。

县令欲哭无泪:“公主,这真的和下官无关,下官是卖力发粮食的,河道这边都是肖县令他们在管。”

县令们赶快解释:“粮食都分了啊,不信七皇子你们等会儿去看,堆栈甚么都没有。”

百姓一分开,凤烈歌脸上的笑容刹时消逝,她冷冷的看着跪在泥水里的县令:“你最好给本公主一个解释。”

秦瑶眨了眨俏眸:“喂,你很怕我们吗?”

此次的大水,可不淡淡是洪灾那么简朴,另有许很多多的人在内里。

此中一个兢兢业业的答复:“其他四位县令阃在抗洪赈灾,刚归去换衣服,还请皇子和公主恕罪。”

“下官是老县令退休后才上来的,之前的事下官都不晓得啊。”

这时,凤子宣刚好扫过了那些人,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饶命,两位蜜斯饶命,贱民不是用心弄脏你们的裙子的。”

“下官领命。”两个官员立即去安排了,剩下一个跟着三人。

三位县令阃兢兢业业的站在城门口,等着钦差大臣的到来。

花了那么多钱修建的堤坝,却被轻松冲散,定是有人偷工减料,私吞官银!

“你先下去歇息吧,你已经体力不支,别持续了。”凤烈歌对他微微一笑。

凤烈歌也一样重视到了这个点,颦眉不悦。

凤子宣点了点头,但神采有些薄怒:“出此大事竟涓滴不连合,让人去将他们找来!”

秦瑶赶紧将头一低,让凤子宣看不到她的神采。

凤子宣道:“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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