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
此次,却撞在了唐谷溪身上。
“他说过,是国相爷……严相。”唐谷溪微微蹙眉,像是晓得了甚么。
那几人不动,只看赵舵主。
但是,她却并不镇静,笑了笑:“既然赵舵主晓得,那也无需再问了。谷溪只不过一浅显女子,赵舵主日理万机,还是勿在闲事上费工夫的好。”
唐谷溪紧紧捏住他的胳膊,背后便是赵舵主和李青峰,她对他摇了点头,眉眼中,尽是说不清的意味。
“十三娘,你……”
念及此,莫名的酸涩堵满了胸口,唐谷溪有些气短。
唐谷溪点点头,“记得,他有何行动,针对谁?”
一出门,直接撞见了十三娘。
话已至此,唐谷溪也不想多问,念及与十三娘另有话未说完,便起家欲辞职。
“放开他。”
“放开他!”
他们两个,曾在同一屋檐下,吃着一样的饭,穿戴一样的衣裳,称兄道弟,习武练剑,少时的交谊并非全然消逝,但是士别三日尚当刮目相看,更别说这冗长的十数年里,光阴能窜改的,究竟有多少了。
唐谷溪先前撒下的大话,被一语道破。
一语未毕,便被十三娘捂住了嘴巴,耳边低声响起:“女人,我方才未说完的话,便在此处!”
不知为何,自从犯了眼疾后,身子也更加衰弱。
赵舵主迟迟收回目光来,嘴角挂笑,摸住桌上的酒盏,再次灌入口中。
林寻自瞥见李青峰,到最后被拖走,自始至终都未说一句话,但是,他的眼里内心,何尝不盛满了杀气?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唐谷溪走上来,看向押着林寻的人。
“此人一向混迹于赌场,说到了解,我早就熟谙他了。不过奇特的是,几日前相爷俄然过来,彼时他正在楼下喝得酩酊酣醉,指着他对我说,要我留意提携此人,多多照顾他。开初,我觉得是相爷家的门客,可厥后发明不是,那李青峰,只不过是个浪荡公子罢了。天然……我本日方知,本来与女人也熟谙。”
说罢,转成分开了屋子。
林寻肝火攻心,正欲甩开她,却在这时,十三娘发话了。
“十三娘,您是何意?”
赵舵主低头不语,眉头舒展。
“你可知,那赵舵主的姑丈是何人?”
看得唐谷溪有些心慌。
她竟一向守在门口。
赵舵主也让部下人带走了李青峰,总算将林寻和他隔开了。
“行了,把他放开吧。”
林寻早已被旁人按住了手脚,现在转动不得,只得大口喘着气,目光如剑,恨不得将李青峰穿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