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本已盘算主张,要用车轮战拖垮江紫彦,不料四人轮番而上,没有一人能走得过十余招!最后四人结成剑阵,邀江紫彦破阵,谁知走了三十招高低时,剑阵便被破了。那‘嵛山四剑’自出道成名以来剑扫南北,自大得紧,遭此大败,自发颜面扫地,当场便恨声发下毒誓,要回昆嵛山闭关潜修师门上乘武功。说一日练不成能胜江紫彦的剑法,一日便不下昆嵛山。”
吕子通见大师如此,讪嘲笑了笑道:“我门一派武功,传承玄门齐云山一脉。你们的师祖灵虚真人,剑气双绝,独步武林,齐云一脉的武功更是博杂高深。我资质有限,不能及师尊万一,败给昆嵛山王处一真人的传人,却也平常的很。”
这时屋中诸人兀自群情纷繁,一旁的孟绍良忽地开口询道:“大哥,现在威远镖局走失的夜明冠八成是被这嵛山派的‘嵛山四剑’取去了,我听木、火几位贤侄说那劫镖之人留下了一封信,不知写了些甚么,可否有寻回镖物的线索?”
话到此处,吕子通目光一扫摆布世人,沉声续道:“现在之计也只要极力而为,明天你们摆布二使者,五掌旗使一齐随我前去尊胜塔,会会这几个道人。再调几十个妙手弟兄持弩弓安插在附近,以防不测!”
柳少阳听得此言,不由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阿谁大寒的夏季,父母转眼之间惨死,不觉间眼角闪出了泪光。
说道此处,吕子通又是思忖半晌,方才沉声道:“你们闯荡南北也有多年,可曾听过‘嵛山四剑’的名号?”
当下安插一番,颁下五行令,世人听了门主叮咛安妥,也都纷繁领命散了。
蒙前人北退关外以后,嵛山派也随之阵容低沉,十余年来江湖不闻踪迹,世人此时俄然听来,都有迷惑之感。
“寄父,孩儿与海军妹的观点大为分歧。此人以剑尖点穴,武功之高,江湖少有,真气当中又透着玄门之象。那羽士既然是道指正宗中的使剑妙手,部属大胆猜测,来人乃我‘玄门八脉’中人,昆嵛一脉的嵛山久不在江湖走动临时不提,昆仑派地处北疆,门人修习的内功唤作‘冰雪玄功’。徒儿方才把过刘镖头的脉搏,不但没有寒气涌动反有一股炽劲,故而也定然不是。如此看来怕是定与武当、龙虎、青城、华山和崆峒六脉中的一派大有渊源!”
吕子通点了点头,缓缓地说:“孟贤弟说的不错,想当年那‘嵛山四剑’剑法精绝,四人多年何尝一败,衡山大会上却无一不十几招间便折在了江紫彦的手上。当日你不在衡山之上,我和我师兄却都在当场,看得逼真得很。”
当下屏住泪水,悲苦尽去,昂首望向水玄灵,却见少女双眸含烟,冷静不语,不知所思何事。
一旁五行门在场之人听到此处,无不惊奇惊奇,吕子通深思很久迷惑道:“江紫彦当年之以是在江湖之上,剑法无人能出其右,靠的便是练成了龙虎一脉无人能会的轻身遁甲之术,身法奇快,剑法超脱。如若刘景天如此说了,想必不会看错。”
“当时我自出师以后,几年之间,前前后后已经斗过了江湖上近百名妙手,无一败绩。常常自发得除了稀有的名宿高人,和师兄以外,再无敌手。败在南华子部下,始知年青一辈尚且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当时我虽因年青气盛,嘴上只说是一时粗心着了道,心中对那嵛山四剑的武功却已佩服得紧了。”
柳少阳听到此处心中诧异更胜,不由开口问道:“叔父,那‘嵛山四剑’武功如此之高,当年衡山大会之上,竟都在江紫彦大侠部下走不到十几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