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萱恍然,本来阎世霆的脸当年烧伤不是不测,是这么回事。

离竞选只剩三天,他狗急跳墙想逼世霆与程颖萱仳离,没想到……

“不是如许……”阎松还想解释甚么。

“您不必难堪她。”阎世霆目光冷森地扫过在场的人,“要我跟程颖萱仳离,就算我死,也不成能。哪怕权宜之计也不可!”

“当年你在宦海的下属查到我在外洋的住址,威胁你若在开会时递交他的犯法证据,就在我的别墅放火。而你,当时涓滴不顾及我的安危,直接端了他,坐上了他的位置。”

“孙子,莫非你真的要爷爷死不冥目?”阎老太爷老脸上充满悲伤。

目光一一扫过阎老太爷、岑素芬、阎松,“你们的行动,在我眼里,就像跳梁小丑。现在,这场戏,我看够了!你阎松想当总统……留着做梦吧。”

说完,阎世霆拉着程颖萱走出房门。

阎松早就晓得这些年政坛火线有一只看不见的强大权势在操控,只是一向没查到是谁,直到连他都动不了程颖萱的档案,连他都没权力让阎世霆直接与杨茜结婚,才猜出端睨。

阎世霆寒森着脸,残暴地看着阎松,“实话奉告你,难为颖萱底子没用,有我在,我底子不会让你坐上总统的位置!”

只是,他还是必定不了。

瞧着他俊毅的面孔,固然他整容已规复了本来的面貌,想到他当年受过的烧伤之痛,她还是肉痛不已。

阎松顿时语塞,“当年……”

“如果错过了机遇,要扳倒他上爬,那就几近不成能了。”

“以是……”阎世霆自嘲,眼里一片冰冷疏离,“我这个独生子的性命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你莫非没查过政坛多年来另有一股强大的权势,暗中掌控统统?”阎世霆眼神薄凉,神情狂傲,“我虽不至于节制每一小我,搀扶谁上总统之位,再简朴不过。杨将军那的一票,在我眼里,向来便好笑之至,只要你们把那一票当作宝。”

阎松气愤不已,“既然背后的人是你,你有那么大的权力,为甚么你不早说,还让我逼你跟杨家联婚?”

“因为我想看看,你为了往上爬,除了当年不顾我的存亡,还肮脏到甚么境地。”阎世霆玩味地笑了起来,“你们上巴着跟杨家联婚,杨家阿谁空壳子,早就外墙中干,欠了一屁股债。”

阎松也非常难过,“儿子,莫非你真的不管你爸了吗?”

阎松震惊了,“不……”很快回过神,“你哪来那么大底气?”

最该求的人不是杨将军,而是世霆!

难怪他多年来跟阎家长辈干系那么冰。

“做为一个男人,本身的奇迹,要本身争夺,而不是捐躯别人。”阎世霆冰森地眸仁看着阎松尽是绝望,“六年多前,你为了你的奇迹,何曾理睬过我的存亡?光荣我当年只是毁了半张脸,起码命还在。现在,你另有脸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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