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接着问小和尚虚松:“小师父,这半个时候,你在那里呢?”
夏凤仪悄悄叹了口气:“说的倒也是,但愿他真有破案本领,有这一技傍身,不愁吃穿,也能别的讨上一房媳妇,真正立室立业,将来我们分开也就心安理得了。”
虚松道:“是,我没有在禅房睡觉,我出去了。”
“去那里了?”孟天楚诘问道。
虚松跪在蒲团上,偷偷抬眼望了望佛祖寂静宝相,不由自主打了个颤抖,仓猝低下头。
她们主仆二人在一旁小声嘀咕的时候,孟天楚正在持续查案。
孟天楚走畴昔,推开房门往里看了看,嘲笑道:“嘿嘿,小师父床上的被子还叠得整整齐齐的,莫非小师父睡觉向来不盖被子的吗?”
孟天楚将他高低扫视了一眼:“不对吧?你在那里睡的?”
这一脚正中虚松鼻口,嘴唇也破了,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歪坐在蒲团中间,话也说不出来了。
夏凤仪眼神中闪现出一丝苍茫:“我也不晓得究竟如何回事。”
“我……我真是去院子里漫步来着。”
秦逸云听孟天楚这么说了,也感觉有些事理,点了点头:“真的要每小我都查一遍吗?”
“你扯谎!”孟天楚冷冷道,“你自小在这古寺削发,每五天就要将寺庙完整打扫一遍,这里的一砖一瓦你都一清二楚,今早晨又不是甚么十五中秋或者月朗星稀,看你这模样也没有甚么雅骨,看这天顿时就要下雨了,这时候你跑到院子里漫步,岂不是脑袋有病吗?”
“我……我……我一时胡涂……”虚松到底不长于扯谎,被人说穿了心头的设法以后,一时慌了神,也不晓得如何抵赖,乃至想不到要抵赖。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飞燕撇了撇嘴,又小声和夏凤仪嘀咕道:“尽吹牛!”
“去……去院子里四周逛逛!”
“不不……不是我……!小僧乃削发之人,如何会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