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费事了,连敌手是谁都不晓得,底子轮作战打算都没法制定.........”
“黎塞留带着一群战列舰朝这边冲过来了,如何办,和预先说好的仿佛不一样?”在甜睡期就被改装结束的犬,敏感的抖了抖头上的兽耳,看向黎塞留冲来的方向,被环形装甲带牢固在身材两侧的电磁炮不断的吐着火光,在打算中的港区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爆炸。
当然,如果航母的品级完整压抑战舰的话,具有强大次元防护的舰载机,压根就不消理睬战舰的防空网,顶着防空炮直接硬怼就行了,品级低的战舰恐怕连舰载机都打不掉几架,就会被从天而降的炸弹干掉,带着火焰和不甘沉入海底。
“服从~~~!”
但是,这类吊打统统的快感,只能用于欺负杂鱼,面对有着要塞级力量的赤城和加贺来讲,非论是轰炸还是制空都相称谙练的她们,绝对不会给戴高乐带领的航母大队任何机遇。
特别是法国本土舰队里的航母少得不幸,说是大队,实在也就四个罢了,最大载机量的戴高乐也才气照顾12架阵风,20架超军旗,3架用来鉴戒的E3预警机,和单体载机量达到了惊人的230架的赤城加贺比拟,的确少得不幸。
正因为如此,晓得再如许迟误下去的话,已方只会被无穷无尽的舰载机群给拖垮的黎塞留,才咬着牙硬抗从远方射来的无数炮弹,也冲要到能威胁到深海的处所去!
“已经有好几个姐妹被打成大破了,戴高乐,窥伺机群还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吗?”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化作深海后,犬穿在身上的乌黑礼服,已经全数化成了通俗的玄色,就连长长的日本刀都变得粗狂起来,大要充满了礁石样的坑洞,披发着不详红光的刀刃高低垂起,直指黎塞留为首的突击舰队:“要我把她们全数击沉吗?”
“黎塞留换装了提督交给她的MK7,就连护甲带都颠末端特别强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对于了。”大和摇了点头,神采稳定的从身侧抽出一柄锋利的紫色长刀,单独朝着突击舰队迎了上去:“你们深海化后的辨识度太高了,万一被人发明,会给提督带来费事的,还是我去吧,这包含着痛苦的屈辱与绝望,就由我亲手送给她们好了~~~”
在舰娘的天下里,航空母舰的感化实在并没有以往天下中那样强大,千里以外就能取战列舰首级,真正做到“你都看不见我,就已经死了”的吊吊程度。
本来只是想共同楚剑晨一下,把打算中的偷袭当作一次对本土舰队应变才气测验的实弹练习的黎塞留,直到现在才明白,本身当初错得有多离谱,被她赐与了厚望的本土舰队,在强大的火力压抑下,连还手的才气都没有,无助得仿佛被七八十个大汉围住群殴的孩子,除了不断地尖叫甚么都做不到。
和安然的躲在地下掩体中的总理不一样,在海面上搜刮仇敌的法国本土舰队,遭到了早有预谋的伏击,裹着深海气味的鱼雷从数十米深的水面下蹿出,当场击毁了好几个舰娘的推动器,要不是鱼雷的能力并不强,这几个被偷袭暗害的舰娘,早就沉到海底去了。
以是战役才刚打响,从航母大队放飞的舰载机,就被黑压压的深海战机打得找不到北,不管数量还是质量都被两重压抑的她们,不到20分钟就丧失了70%的舰载机,几近完整落空了制空才气!
“或许是被打得太惨了,落空明智了吧?”重新化作深海,头上长着长长尖角的大和如有所思的看了眼远处,嘴角划出一道妖艳的弧线:“1941年的时候,黎塞留不就因为胡德她们的叛变,傲娇的在达格尔港口停了一整年吗?身为傲岸的法兰西旗舰,或许她能够接管和提督的和谈,但要她遵循打算中那样,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我们击败,那种屈辱恐怕不是她情愿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