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量一消逝,唐心立即就侧了身,伸直起家体,手臂环胸,构成自我庇护的姿式。
直到软嫩的舌钻入口中,带来特有的芳香,他才总算是回过神来。
唐心低低地娇叫着,脑中统统不好的画面,都在这一刹时烟消云散,被激烈的刺激感所替代。
全部寝室都是男女收回的含混声响,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很累。
严兽长久发滞的一秒,怀里钻进了一个软软的身材。
他们又做了一次,以最浅显常见的姿式。
结束后,两人叠在一起,齐齐地跌进床被,紧紧地贴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气,平复呼吸。
怀里的女人却如何也不肯放手,纤白的细臂死死地圈着他的脖子,那狠劲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的脖子勒断普通。
就仿佛被判了刑,奉上断头台的极刑犯,哀痛绝望到看不到半点生的但愿。
进入主题的前一秒,还是有点不放心肠开了口,声音沙哑降落,“真的能够?”
唐心呼吸不稳地转过甚,看到的是严兽愈发紧绷的脸部线条,脖颈处青筋凸起,头微微地今后仰,喉间收回的声音愈发地狂野畅快……
刚一动,胳膊就被扯住。
被狠狠敲了一闷棍般生硬了几秒,才有了下一步的行动,起家要检察。
她没有想到真会被沈芳霏说中,严兽喜好……回想起之前,他从前面的次数,的确是比较多。
唐心的脸被转畴昔,喂进激烈的男性气味。
唐心趴在那边没有答复。
唐心无声的臣服,对严兽来讲,无疑是最大的鼓励。
当身材被填满的刹时,两人都没节制住,不约而同地收回了含混的声音。
“不是不舒……唔!”
唐心沉沉地叹了口气,有些自弃地闭上了双眼。
已经持续折腾了两次,严兽有点担忧她的身材人不消。
像是要摸索般,搁在唐心腰际的手,缓缓地下滑,移到她的长腿上,握住,悄悄地抬起。
他没有再残虐,直接吻了上去。
严兽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通俗得仿佛要穿透进她的内心。
皮肤传来灼烫潮湿触感的那一顷刻,严兽狠狠一僵,统统的行动在瞬息间顿住!
他很担忧,本身会吓到唐心,会因为方才的强势与失控,摧毁好不轻易建立起来的那点好感,直接把人吓跑。
唐心微微一怔,下认识地要躲避,想到本身刚才的理亏,又松弛了下去,总算是嘶哑地开口,扭扭捏捏地承认本身的弊端,“……和你无关,是我本身没节制好情感……”
他公然,如沈芳霏所说的那样,喜好这个姿势啊。
身心俱疲。
“还好么?”严兽侧头,薄唇贴了贴她的太阳穴,声音带着情过后特有的沙哑。
但是让她真正难受的,不是呼吸困难,而是严兽刚才的行动。
她的十指紧紧地抠着严兽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出来,呼吸断断续续地,已经没体例再说出完整的话来。
唐心下认识地瑟缩了下,却没有顺从,由着他去。
严兽从背后抱畴昔,将累极的女人揽进怀里的同时,抽了几张纸巾给她做清理事情。
“真没活力?”严兽头微侧,凑上去吻她微凉的脸颊。
唐心没有给严兽把话说完的机遇,学着他吻本身的模样,咬住他的唇。
烈火旅店走廊上,沈芳霏密切地挽着严兽的手,行动是那么地天然密切,就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严兽大要仿佛没太多的反应,内心实在对本身刚才暴戾的行动,是非常没底的。
“很疼,弄伤了?”他困难地吞咽了下,声音紧绷而轻颤,毫不粉饰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