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灵点了点头,说道:“你想想看,只如果路上碰到的人,他们都要赶尽扑灭,这个奥妙对于梁国来讲,是不是显得格外首要?”
陈可细仓猝说道:“公子,这沈烁但是江湖妙手,我们……”
“沈兄谈笑了,我等商贾之人,眼里尽是好处,这点伤害,对于我们,又算得了甚么呢?听闻永州有一富商,名叫孟元思,此人不也是各个国度穿越,还是活得生龙活虎?”张修武笑道:“沈兄也见外了,如若不嫌弃,唤我一张扬兄,应显得更加得当。”
“主子所言极是,但还是请务必谨慎!”陈可细低声说着。
“永州可不承平啊,没想到张员外另有此闲情高雅。”沈烁端着酒杯,目光如有若无地打量着张修武。
“我们该如何办呢?”拓跋灵问道。
远在几十里开外的酒馆当中,陈可细站在张修武的背后,张修武点了点头:“是啊,这天要变了。”
房间内的沈烁,仿佛也发明了张修武的存在,举着杯子,朝张修武地点的方向,举了举。
“本日,主子您还要出去吗?”陈可细问道。
“你是何人?”
“没错,归正闲暇无事,找点乐子嘛。”张修武嘿嘿一笑。
“哎……”张修武感喟了一声,摇了点头,说道:“家父病危,这些年来,身材每况愈下,京都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无法之下,我也只能四周寻药……”
“怕啥?人家聘请我们喝酒,岂有不去之理?再者说了,他又不熟谙我,怕甚么?论武功,谁能降服谁还不必然呢!”张修武端着酒杯,开朗笑着,表示着沈烁。
“说!是谁派你来的?”沈烁一脚踩住了黑衣男人。
“有本领杀了我!”黑衣人咬牙瞪眼沈烁。
沈烁抬起了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这天,要变了。”
“这刺杀是您安排的?”陈可细勾着身子,谨慎翼翼地问道。
“呃……”黑衣男人冒死挣扎着,却始终没法摆脱沈烁的节制。
“咔嚓!”沈烁一脚踩碎了黑衣男人的膝盖,黑衣男人顿时跪在了地上。
“咔擦!”沈烁捏断了黑衣男人的喉咙,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