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回了一句,江浅夏正揣摩着她正五品在后宫仿佛连秀士都够不上,有些烦闷的时候,两个宫装美人直接变了色彩。
见她展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笑,婀娜多姿的在椅子前段坐下半边屁股,和她这么全部瘫椅子里的的确是云泥之别。
“呵呵~这宫里倒是确切没有,如果新做一个不免仓促,你还是让贴身侍女一并带进宫里来吧。”
莺声燕语,就算存候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香木贴象牙精雕箱床、真丝绣孔雀铺盖、珍珠床帘――江浅夏一觉醒来,才认识到本身住的这偏殿有多豪华。
猎奇的转头看着长孙皇后,想看看她如何接招,却没想到长孙皇后只是一脸无所谓的点点头,就把话题给揭畴昔了。
“本宫刚才还奇特你如何这么大朝晨就来向本宫存候呢,本来是叫宫女扰了清梦,被拘来了。”
皇后都这么给面子了,江浅夏也不是不会来事儿的人。
起床一边接管宫女服侍穿衣,一边猎奇的打量雕花繁复的床,别说,这么详确的雕镂裂缝里,竟然真的没灰没尘的。
前次在御花圃获咎了一个徐婕妤,现在又出来两个婕妤,这宫里的婕妤如何比草地里的兔子还多的?
干笑着挠挠头,江浅夏不美意义的道:“呵呵,娘娘别介怀,我有点认枕头,昨个儿没睡好,以是早上困乏了点儿。”
这得用多少人力来打扫啊……真华侈。
打着哈欠站起来,有些含混的冲哭笑不得的长孙皇后行个礼,江浅夏揉着眼睛,懒洋洋的道:“皇后娘娘,您的胭脂水粉别用了,就算做工邃密影响不到胎儿,也对皮肤不太好。”
“嗯,本日众位mm来存候,本宫也没甚么事要叮咛,只一点……”
简朴的问句,却吓的奉侍的宫女跪了一地,惊惧的赶紧解释,“贵女赎罪,不是奴婢们要扰了朱紫清梦,实在是时候不早了,贵女该去中宫给皇后娘娘存候了。”
“你们这一惊一乍跟谁学的?我问话你们答就成了,跪一地的我还得低头看你们,你们腿不疼我还嫌脖子酸呢。”
待存候结束,宫里再度只剩下江浅夏和长孙皇后时,她再也绷不住的瘫坐下来,手杵着腮,心累的点头。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后宫里的平常,还真是比赈灾还累啊……”
持续穿好衣裳,饿着肚子连早餐都没得吃,江浅夏就被带到长孙皇后宫中,随便找了个边上的位置坐下,歪在椅子里打打盹。
“哎哟~这位mm看着眼熟得紧,是何时晋封的啊?看这架式,怕起码得是个美人吧?”
“别叫mm了,按年龄我必定比你们大,叫姐吧。”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无法的看她两一眼,江浅夏决定不跟她们普通见地,扭过身子,找个舒畅的姿式接着含混。
江浅夏赏识的闭着眼睛点头晃脑,愣是被已经跪下的宫女扯着裙摆差点把衣服都给扯散了。
“如果想用,我一会儿派人让无涯把东西筹办好送出去,趁便让白芷也进宫陪我,免得您派来服侍我的都战战兢兢的。”
眉头微簇,长孙皇后严肃的看向江浅夏身后的宫女,把小宫女吓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了。
来存候的嫔妃们都神采大变,惊诧的盯着江浅夏,那两个一开端有点挑事儿的婕妤,都用怜悯的眼神盯着她,像看一个傻子在找死。
“回禀皇后娘娘,徐婕妤来人说昨个儿夜里奉养圣驾,累得很,皇上说让她早上多歇会儿,就不必来给娘娘存候了。”
站起家来冲一众刹时换上亲热笑容的妃嫔们行个礼,接管了两位挑事儿婕妤的赔罪报歉,笑的脸都快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