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道:“本宫自有本宫的事理,你尽管叫人传话就是。”

“主子晓得了。”

严坤是敏妃的父亲,目前正居卫将军这一要职,掌管全部京师戍卫,高贤闻言,不由得一愕:“前几日皇上还嘉奖严将军,怎会。。。”

皇后一怔,笑道:“mm尽管问。”

厨房里送了一盏燕窝银耳羹来,沁竹接太轻声道:“娘娘忙了半夜,想必是饿了,先进点东西吧。”

“你一贯夺目机警,办事安妥,我很放心。”皇贵妃吁了一口气:“行了,你下去吧。”

元宝俄然蒲伏在地,哀叫道:“娘娘饶命!求娘娘饶主子一命!”

元宝忍住身上钻心砭骨的痛苦,含泪道:“是。”

刘振带了部下的人,仓猝忙的去了。皇后笑道:“既已有了新的线索,明日掖庭司自会有所交代。现时已至寅时,我已有些困乏,不如mm也回宫去安息可好?”

“是。”

天子既说要连夜鞠问,绝没有人敢比落第二天早上。撷芳宫除了横波与宝贞两人,其他的人皆被监~禁起来。皇后笑着对皇贵妃道:“我有一句话,不晓得是也不是,皇上虽说了要鞠问撷芳宫诸人,但我想着,既是安胎药被人作了手脚,查问那打仗过药碗的人才相称紧急,也不成连累了无辜。”

皇贵妃在坐上欠了欠身,神采恭谨:“皇后所言极是,臣妾也是这个意义。”说毕又道:“另有一件事也甚是难堪,最后打仗药碗的是莲嫔的贴身婢女宝贞,她是莲嫔自金陵带过来的,打小儿奉侍的人,就便此时,亦寸步不离守在莲嫔床前。据臣妾所知,她们虽名为主仆,实则亲如姐妹,于理,她在主子跟前奉侍汤药,亦有怀疑,于情,她该是做不出暗害主子的事情来。眼下莲嫔失了孩子,身心已受巨创,若我们在她昏睡的时候,就对她敬爱的婢女动起刑来,万一她到时候受了刺激,皇上那边,只怕也不好交代。”

沁竹和疏桐对望一眼,只感觉身上寒浸浸的,皇贵妃沉吟着道:“她既一心要扳倒敏妃,自是有了周到的打算。”秀眉微蹙,对沁竹道:“你去叫高贤出去。”

当即有人挟了元宝上前,皇贵妃问:“李太医走后,一向是你在守着熬药么?”

“是。”

掌管掖庭司的大寺人刘振跪禀道:“回两位娘娘,主子已对他们几人略施科罚,吉恩坚称当时天气已暗,实是看不清楚那传话的人的边幅,更不知他实在身份,只能等明天,再调集人给他指认。元宝和宜晴更是只哭喊饶命,两人拒不认罪,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还请皇后娘娘示下。”

高贤磕了个头:“是。”

沁竹赶紧出去传话,高贤此时也还未睡,赶紧进了阁房跪下:“请主子安。”皇贵妃略一扬脸,沁竹便带了疏桐出去,两人亲身守在内里。皇贵妃方低声道:“你明儿想体例叫人带话给大爷,过不了几天,皇大将会措置严坤,卫将军一职将会空下来,让他这几天策齐截下,早作筹办。”

皇后点头,目光已非常峻厉:“看来是一个都不成放过了。”说罢看着刘振,刘振会心:“主子这就去一一再审。”

皇后想了想道:“既是如此,宝贞临时不必受审了,等莲嫔醒后,再看她的意义吧。”

刘振浑身一震,忙道:“娘娘恕罪,主子这就去再审。”

“就只眯了一会儿,主子胡涂,没想到这个,并且也怕。。。怕是以而担罪。”

元宝痛哭流涕:“娘娘,守着熬药时,主子一时犯困,抱动手臂小睡了一会儿。”

皇贵妃目注皇后:“皇后娘娘,我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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