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瞎,你只是有点怂,”洪颜涓滴不粉饰地望着他,“不然你如何不敢劈面就清算他呢?你高铁成不是很牛吗?你不是有很多手腕吗?不是感觉别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腿软吗?说到底,你就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只敢躲在暗处偷偷摸摸的,一点真正的胆量都没有。”
“好了好了,没事了,今后不会再有这类事情产生了。”肖强小声地安抚着。
“停止!”王涛大喊着。
高铁成的神采一变,但敏捷的就调剂过来,换了一副笑容,呵呵的道:“不美意义,差人同道,这是有甚么曲解吗?我是在跟我老婆闹着玩儿呢。”
看看她现在,猖獗扑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头饿极的母狼一样。
说着蓦地拉开一个抽屉,从里边拽一条三尺多长的鞭子来。
“胡说八道,我向来都没有做过这些东西!”高铁成还在辩论着,“你们没有证据,那些东西跟我都没有干系,你们这是栽赃谗谄。”
还不等高铁成爬起来,那边的差人已经一拥而上,给他戴上手铐押了出去。
高铁成的神采变得狰狞起来,嘴角出现一丝狠厉笑意:“阿颜,看来这段时候我没有脱手打你,让你变得有点不循分了,那明天我就好好的让你长长这个记性。”
他们离得那么近,却谁都没有看清楚,那家伙是甚么时候,又是从那里摸出了一把刀的。
说着他抬起手,将一张纸伸到对方面前:“高铁成,你被拘系了。”
“不错,你在县城的时候的确很长,并且还藏的很周到,四周几个偏僻的山村内里全都被你安插了人,在内里种上大片的犯禁植物,还开赌场,办青楼,再加上方才查的这些东西,你高铁成也算是五毒俱全了,在我们县城有你这号人物,那也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大霉。”王涛冷声道。
洪颜的眼睛亮了亮:“他把那些害人的东西都烧了吗?我公然没有看错他,我就晓得,他不会跟你这类老鼠一样的,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
从方才看了洪颜的眼神,他就已经晓得这个婆娘必定是靠不住了,幸亏明天他并没有出甚么大漏子,不信赖这些差人能拿他如何样。
可肖强却紧紧的握住了她:“别打动,这个家伙死定了,不值当为他赔上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