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那小头子“哈哈”大笑道:“老子不但练成了‘鹰爪功’,还练成了‘金钟罩’,刀剑不入,你能奈我何?”
吴向东上了第一辆马车,说道:“方公子!兄弟坐在第一辆马车打头阵,专门对于劫匪,你就坐在最后一辆马车押阵,专门卖力镖车的安然,如何?”
方磊亦说道:“镇南镖局的名誉,方某亦有耳闻,但是出谷不久,又顾着买卖上的事,未得前去拜访,真是有些不对!”
吴向东也知事,说道:“方公子是您老的特权代表,人家都说,客随主便,小人统统服从他的就是了!”
第二天凌晨,方磊践约来到金鼎钱庄门口,瞥见已经装载结束,金银箱子已装了满满的三大马车,内里盖上厚厚的玄色油毡布,并用手指粗的“天蚕丝”绳索紧紧扎住,这类天蚕丝光滑坚轫,普通的刀子很难堵截,非常保险。
就在这时,俄然从路旁跳出五个劫贼,拦住了他们的来路,方磊俄然纵身跃上装满金银的镖车顶,“哈哈”大笑道:“吴兄!送命的来了,你就放心肠跟他们玩吧!镖车有兄弟看着,管保劫不走!”
“此次端州之行,你我同舟共济,日夜相处,返来以后,说不定就成了无事不談,无话不说的知己了!”吴向东竭诚地说道。
吴向东赞道:“方公子真有定力,泰山崩于前而心不惊,五个强盗就想劫我镖车?也太不量力了吧!”
小头子那钢锥一样的魔爪,能扯破方磊的胸口吗?
那小头子也不是浪得浮名,一双手竟然不怕刀剑,挡抓扣压,对付自如,吴向东游历江湖多了,晓得这是江湖上哄传的“鹰爪功”,手指练得比钢锥还硬,除非是削钢如泥的利刃,普通的刀剑难奈他何,吴向东也特别谨慎的地对付着。
别的,另有一辆空车是专门配给趟子手们乘坐,金老板对吴向东千叮万嘱道:“方公子身怀绝技,聪明睿智,他是代表金某随行的,你必然要服从他的批示!”
吴向东呆呆地望着半截剑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如何也没有想到,那小头子竟然有如此的功力,真是不成理喻。
“方公子的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在桃花镇的人,有阿谁不见过的,只是我耐久在外走镖,未得有缘会面,今见相见,真是个气度不凡的豪杰少年!”
吴向东一剑刺中,心中窃喜,安知却好象刺在一块铁板上,大呼一声不好,正想收剑,却已经迟了,那小头子用手抓住剑身一拗,只听得“乒乓”一声脆响,硬生生地把纯钢铸成的精剑折成了两截。
俗话说:拿人财帛,替人办事,作为押运贵重物品的镖局,也是非常讲究信誉,大有人在货在的气势,只要不把他们全数杀死,你就别想获得这批货,连这点信誉都不讲,今后谁还敢把贵重物品拜托于你?”
金老板说道:“瞥见你俩如此合得来,老夫就更加放心了,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但愿你俩象亲兄弟一样连合,安然地把货色送到端州!”
那小头子竟不闪不避,挺身而上,须知“膻中穴”出来就是心脏,是人的命脉处,一剑出来,便是当场毙命,就是神仙亦难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说时迟,当时快,方磊已一纵身,站在吴向东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双爪。
两个镖师瞥见,猛叫一声道:“少镖头谨慎啊!”说时双剑齐出,直向那小头子刺去,但是,有效吗?
方磊也说道:“这就最好!我们同住一个镇,同饮一江水,低头不见昂首见,相处敦睦,干系和谐,那就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