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姨神采当真:“女人做月子的时候做好了,真的能够医治很多身上的小弊端的,我和你说当真的,不是开打趣的。”
满桌子的人,除了小白,都倒上了酒,就连小庄,面前都放了一杯果酒,小白委曲:“我也喝一丁点吧?”
李宝儿低头笑,握紧她的手:“毕竟我是孩子的干妈啊。”
夜墨抿唇深思着,继而昂首:“你和本国女人不一样,他们吃牛肉长大的,你吃五谷杂粮长大的,明天会有专业的月嫂和营养师过来,到时候再收罗一下他们的定见,如果众口一词但愿你一个月不洗头沐浴,那就委曲你一下了……”
吧嗒一声,小白的筷子掉落在了桌子上,她傻眼地看着吴阿姨:“你开打趣的吧?一个月?那还不如给我一刀呢。”
她又孩子气了。
小白眼里起了雾气,心中打动,喉头翻滚着冲动,伸手抓住了李宝儿的手,声音带了些许哽咽:“宝儿,感谢你啊,感谢你这么将这孩子放在心上。”
“啊……我不要……我不要一个月不沐浴,我一天不沐浴都感觉不舒畅,夜墨,实在这个做月子没甚么科学根据的,你说是不是?本国女人不是还是很安康吗?”
小白摔了筷子:“早晓得当初就不要这个孩子了!”
吴阿姨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锅热腾腾的羊肉汤,笑着说:“可不止不能喝酒,女人做月子要重视的事情多着呢,不然很轻易落下病根的,我们那会儿做月子的时候,婆家底子连床都不让你下,头上还得戴着帽子,怕寒气入体。”
夜墨声音宠溺:“吴阿姨是过来人,讲得总归是有事理的,吃晚餐洗个澡你就去床上躺着,嗯?”
你的平生,有一个爱你入骨的人,有一个与你无话不谈的老友,你便是世上最充足的人了。
小白不觉得意地笑笑:“那里有那么夸大,本国女人生完孩子都是直接出去玩的,另有直接下水泅水的呢,吴阿姨你太夸大了。”
李宝儿视野这才从小少爷身上转移看,拿起一个金的锁片在他胸口比划比划:“这个是他的生肖,龙的吊坠,这个是长命百岁锁,这个是花生吊坠的金手镯,寄意是落地生根,另有这个,是黄金佛的吊坠,寄意漂亮、昌隆、福分、安康……另有这些我都说不上来了,总之都有着很好的寄意……”
夜墨从身后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你还在做月子,吴阿姨说你不能喝酒,是吗?吴阿姨?”
“不不不……”小白还没说话呢,吴阿姨先情急地摆起手来,满桌子的人宝儿小庄裴毅罗桦都盯着她看,吴阿姨情急地说:“做月子的这一个月里,不能洗头,也不能沐浴。”
一群人围着餐桌坐下用饭的时候,一旁的落地窗外大雪纷飞起来,吴阿姨给倒了酒,是夜墨叮咛的,失而复得让他满心冲动与高兴,必须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