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朱掌柜一看就是个诚笃可靠的买卖人。我只是猎奇,多嘴探听一句,并没有要见你们老板的意义。”缪凤舞从速解释。
除了给他们开门的小僮,另有一名老仆在洒扫院落。已经快到开门纳客的时候了,竟不见有人收支繁忙。
“素未会面,夫民气机疑虑也是普通的。不过朱或人做事向来丁是丁卯是卯,我们十天后再见面,等夫人见到那棵棵五叶的霸母草时,再付银子也不迟。如若你还是不信,让你的兄长叫上他那位江湖怪杰的朋友来验货,也是能够的。”朱掌柜拍着胸脯包管。
安仁堂里实在每年都会有少量的霸母草进货,只是他的老板向来只叮咛他保管,并不要他往外卖。那药草乃阴邪之物,中原识得的人又未几,卖出去的能够性本来也不大。倒是有一个牢固的大客户,每个月会来取货。他的老板会把那霸母草熬蒸成药汁,密封在蜡丸以内,每个月交与那取货之人。
那辆豪华的马车就停在这家堆栈后门外不远的处所,银兰在马车的中间焦心肠踱步,不断地往堆栈的后门方向望。终究看到缪凤舞走出来的时候,她仓猝迎上来搀扶。
缪凤舞假装感激涕零的模样,先收了银票,接着说了好多称谢的话,然后问道:“叨教朱掌柜,这家安仁堂是你开的吗?”
如常先生所说,安仁堂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处所。从内里看就如京里一户稍稍殷实的人家居住的院落,进了院子,固然看出药堂的格式来,不知情的人却只会当这里是一家暗澹运营的小药堂。
而宋显麟则往万泰宫去,筹办向行晔复命。
那中年人穿一身赭色的绸衫,微微发胖,五官看起来都很集约,眼神却很夺目。
朱掌柜听她说这些,眯着眼睛想了一下:“夫人但是从泰州来?”
缪凤舞浅笑着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朱掌柜放心,伤人害命的事我也不会做。我来安仁堂,有一个原因……”
“感谢小哥。”缪凤舞道了谢,却并不饮茶,只是从敞开的门往外望着冷冷僻清的院落。宋显麟则站在门口,瞭望着院中的情势。
缪凤舞也反应过来,从速共同着低下头,做委曲状。
缪凤舞进了堆栈以后,在宋显麟的引领下,直奔预先定好的客房,出来后敏捷地换好了回宫的衣装,将头发打散重梳成高髻,才重新以帏帽遮面,下楼奔后门出去。
不过朱掌柜如此言之凿凿,她也乐得信他一回,十今后若真能在安仁堂见到那霸母草,她也不必付甚么银子了,直接把朱掌柜拿下鞠问便是。
朱掌柜又看了一眼宋显麟,朝小僮一挥手:“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朱掌柜一听缪凤舞提到霸母草,目光中有一丝疑念刹时隐现:“哦?那是何方怪杰?”
缪凤舞便起了身,微微福了一下身,客气道:“朱掌柜,能够跟你伶仃谈一谈吗?”
行晔也瞥见了缪凤舞,他面无神采地扯住玉泠,将她抱起来,起家送到门边的奶娘怀里,叮咛道:“带公主出去玩。”(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岸www..com,章节更多,支撑作者,支撑正版浏览!)
缪凤舞内心一暖,快走几步,上了台阶,进了正殿的大门。
他踌躇了一下,将那五千两银票往缪凤舞的手边一推:“定钱倒是不必收,不过看在夫人言辞诚心的份上,我给夫人想一想体例。给我旬日时候,如果我能搞到那东西,一万银子不还价,一手交银子一手交货。如果这十天以内我想不出体例来,就只好请夫人另寻高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