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瑕身材不由自主地生硬,本身满身最脆弱的部分透露在敌方的尖齿利爪之下,这让她没有体例不惊骇严峻。哪怕在内心几次号令本身不成以逞强,但身材的天然反应倒是没法节制的。艰巨的呼吸中,能感遭到本来卡住脖子的手掌渐渐下滑,卤莽地探入本身衣衿当中,接着便是胸前柔嫩的部分被狠狠地攥住!
一念至此,她俄然抬起双臂搂住元颉的脖子,然后毫不踌躇地将本身的嘴唇重重地在对方唇上贴了一下,而后暴露一个挑衅的笑容:“陛下说我害怕?但不知你我二人之间,究竟是我在害怕,还是陛下这个一国之君在害怕呢?”
面面相对之下,元颉森冷的目光逼视着她的眼睛,语带挖苦的渐渐说道:“是何人给了你自傲,让你感觉仰仗本身的身份能够来这里同朕还价还价?你当真觉得朕对你沉沦到了何种程度么?”李无瑕向来没有同任何男人如此靠近过,她贵为一国公主之尊,便是破了例抛头露面出来参军带兵,但在军中天然也有贴身女兵在身边围护,等闲男人决然靠近不得。
但是,前来讨情的李无瑕竟然到了现在还没有任何屈就的表示,她乃至还主动“勾引”本身,暴露那副仿佛“看你能将我如何”的神采……并非猜不出她内心的设法,或许她只是想要迟延时候,但是那又如何?这女人真的觉得本身不会将她如何么?!
李无瑕痛得身子一缩,喉中再也忍不住收回一声低低的痛呼!但是这几不成闻的声音却更增加了对方的镇静,那歹意的手爪顿时更加用力了,指甲深深堕入肉中,几近要掐出血来!李无瑕“啊”的叫了一声,她胸前本来就有旧伤,现在虽已结疤,但那里经得住如许的折腾?能感遭到伤口已经重新又给弄得裂开了……
四目相对,能感遭到对方的呼吸粗重地喷在本身脸上,李无瑕的心中到了现在却反而完整安静下来——是的,只要能迟延时候,为花容的行动争夺几分胜利的能够,本身利用何种手腕、支出多么代价,本来就没有任何干系。
粗暴狂乱的啃咬从双唇一向伸展到颈项,元颉在肆意侵犯的时候并没有健忘给猎物施加分外的痛苦,他歹意地扼住对方的脖子,缓缓用力,压抑着她的呼吸,这类随时能够咬断猎物喉咙但却用心渐渐耽误他们挣扎时候的做法恰是草原上很多猛兽的最爱。
向来没有女人敢在元颉面前如此猖獗过!天然,若将这范围扩大,能够说向来没有任何人勇于不知死活如许向他应战!元颉只感觉满身的血液都向头顶涌来,他腾出右手重重箍制住对方的下巴,接着便以攻城略地般的姿势狠狠地吻住了面前那双嫣红的唇瓣!
能闻声对方的声音在耳边歹意地喷着热气:“如何样?还敢跟朕犟嘴么?”“不过……如此”李无瑕咬着牙悄悄一笑:“终究晓得陛下为何子嗣不兴了呢……”答复她这句话的是脸上两记重重的耳光和更卤莽的新一轮折磨……
好吧,既然怀柔优抚你们不承情,那就休怪朕下狠手了!没有比刀锋更硬的脖子,也没有杀不完的乱民!他们羌人一起便是如许杀过来的,天然也能够如许持续杀下去!那些汉人觉得他们有甚么不一样的?实在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只要胆敢抵挡,就会支出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代价!看看到最后另有谁敢站出来!
哪怕只是转眼即逝的一个刹时,也充足燃起元颉心中残暴而称心的火焰,是以他敛去了怒容,反而倾身更近地凑到了李无瑕面前,沉着声音嘲弄地问道:“你是想激愤我,让我将你放开么?本来你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本来不是还大言不惭,说便是粉身碎骨也不改其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