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兵士试图用盾牌抵挡,但飞剑像长着眼睛一样绕过戍守,从另一个方向刺入。偶然候你挡住了一柄剑,另一柄又从后心直接穿透身材。血花四溅,飞剑肆意收割着生命,氛围中四周满盈着浓烈的血腥味,无数的毛军兵士接连倒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吓住白仓,他仍然以为这只是夏军迟延本身的手腕。他手一挥,左边的都尉带着一队军马冲向斜坡,想要当场处理这股二三十人、不断聒噪的夏军。

白仓一味地追逐,并没有重视到夏军撤退有序,乃至时而立足等候。他双眼冒火,大声呼喊着冲在最前面,身边的旗手高举着乃木贴部落的旗号,顶风招展。草原奔袭的骏马构成一条长龙,旗号就是他们的龙头,扬起的灰尘漫天飞舞,明示着一场大战即将到来。

这当然是涂月的步队,只见十几个庞大的草甸被扑灭,吼怒着从坡顶翻滚下来。斜坡不高,独一数米,但是很长,积累的动能撞击之下,瞬息间就能将人马压死。

涂月笑着骂本身真贱,竟然有一天会嫌本身的进犯太猛,杀得太快少了点成绩感。

就在此时脚下又出了变故,无数符文印记在沙土下方闪烁,庞大的阵图闪现真容。这些陈腐的符文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呈现在疆场上了,监禁之术让马蹄像踩进了污泥,迟迟迈不动步子;火灼之焰让空中滚烫起来,氛围中再次满盈起熟谙的那股肉香味;暴风之刃像一把把锋利的割刀,在毛军的脸上、手上、马匹上留下伤痕,鲜血充满了身材。

只见涂月的马队并没有自觉地冲进敌阵,而是和毛军保持着必然的间隔,马匹横向飞奔,手中弓弦声此起彼伏,射向军阵。

他大喝一声:“剑起!”

涂月远远看到这场景,也是惊得直咋舌:“虞氏竟然有五百少年能御飞剑?还全数到了西狩!这绝对是下了血本啊!”

可他明天面对的是虞清,和一群生猛的年青将佐。

四柄剑回声而起,而他的身后,五百柄飞剑密密麻麻地飞在半空中。

“将军,不好,这不像是小股敌军,倒像是要伏击我们!”一个当户满脸血污,顾不得伤,向白仓进言。

毛民们一面举盾抵挡,一面挽弓反击,恨得哇哇乱叫。

“剑去!”

白仓大惊,飞身站到马鞍之上,察看战局。来时的路稀有辆大火燃烧的战车围堵,数员战将正在批示兵丁,以箭、火封住了道口。本来败逃的夏军此时也反身拦住了来路,北侧山坡上战局已定,漫山遍野挥着大刀的马队吼怒着冲了过来,南侧是暇整以待的剑阵。

一支支锋利的箭矢俄然呈现在坡顶,近百张弓拉满了弦,刻毒地对准了他们。只听到一声令下,弓弦声响,氛围仿佛凝固了,时候仿佛停止了,无数的黑线在空中划过,看得人头皮发麻。

涂月的骁骑营,在都城就是无时无刻不在研讨毛民的战术战法,明天终究派上了用处。

他的做法无疑是对的,马队冲锋目标不是杀死敌军而是将敌军豆割、包抄,让敌军堕入混乱当中,然后再包抄、搏斗。只要他们站稳了脚根,在人数上没有优势的环境下,毛民马队的力量当然赛过夏军。

白仓不愧为六品修行者,在这危急时候他草草扫了一眼脚下就看出承载阵图符文的不是真正的符器。这些临时拼集的木质零件,个别质量不佳的,不必外力本身就先接受不住符文之力,崩裂开来。

虞句长舒一口气,从沟壑里跳出身来,跟着他一起跳出来的另有二百惠山军和五百虞国军。他们排成的阵型有些奇特,并不像是打击,倒像是要戍守。前排是二百惠山军,以庞大的长牌盾,立在身前,后排是清一色的铁甲剑士构成的方阵。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