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仰天长笑,“哈哈哈……那蛮王为何不命令攻营?这山路崎岖,可吾军中另有木牛流马,蛮王可知,吾军粮草数月交战以来,从未断过?”
没等孟获开口,四周各有哨骑赶至,传来的战报俱是往此处会聚的告急军情。
“死伤了多少儿郎?”孟获方才惊得落上马来,浑身一阵酸痛,被几名蛮兵搀扶起家后,他拉着身侧的朵思大王喝问道。
孟获一脸摸不着边,你他娘的打我不是为了我老婆,不是为了抢我子民?抢我地盘?开甚么打趣!
顿时,列于营前的蛮军一阵人仰马翻,寨内,俄然抛出多量乱石,紧随厥后,无数弓弦松动的声响传出,一根根足稀有尺长的箭矢飞出寨墙,如同春季的蝗虫普通,将蛮军阵前的军士扫倒一大片。
“孟获,本都督已备下二十万支箭矢,一百万发石弹静候多时矣,吾寨中之兵独一三千披甲精锐,但却有两万民夫可不间歇抛石、射矢,不知汝可敢攻寨?”
“吾主刘奇,坐拥益州、荆州、扬州、徐州、交州,现在又得徐州,六州之地,百姓两千余万之众,汝策马往江东而去,即便是日夜不歇,换马不换人,亦要驰驱一两月方能到达吾江东治所秣陵,汝觉得,吾主所图当真是汝麾下的南蛮乎?”
“永昌南面,北有掸国,南有骠国,此二国百姓不过数十万之众,此番吾主欲命汝为哀牢侯,随本都督南下,从永昌郡一起打到交州,打到本地,此去千里,不知汝可敢与本都督同往之?”
孟获心中一片诡异,嘴上还是答道:“自是几个时候前。”
“报……禀报大王,汉军大将吴宪已率军从西面斜坡杀出。”
孟获双眉凝重,沉默好久也一言不发,他俄然勒顿时前几步,举动手中狼牙棒朝着营内喝道:“吾乃蛮王孟获,不知诸葛亮安在?”
“哈哈哈……”诸葛亮再次出声大笑,“孟获,汝自称南蛮王,本都督且问汝,汝治下周遭几百里,拥民几十万?”
“敢问蛮王几时出寨朝吾大营摸来?”诸葛亮似笑非笑地看着孟获,脸上涓滴未见镇静之色。
“诸葛都督怕是胡涂了吧,吾身后另稀有万雄师,而汝营中不过一群老弱伤卒,本王只需一声号令便可攻破营寨,将汝擒杀。”
孟获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吾为蛮王不久,莫非当真要成为那弃部族儿郎于不顾,让吾等安葬于山林间的祖辈无人祭奠的罪人乎?”
“蛮王此来,但是愿归降吾江东?”城寨以后的一处高台之上,火把聚齐,诸葛亮带着诸葛均呈现在台上,一时候,营外黑压压无数蛮兵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回禄夫人一身戎装,凝睇着大营深处,凤眉倒竖,“夫君,那营内未有烟尘四起,便是脚步声也稀稀少疏,仿佛未有伏兵。”
“起码数百人,那日沧江西岸之战,诸葛亮竟是变更数万民夫,将这些投石车、弩车全数调来山林当中,未曾想此人早已算到吾军所图。”朵思大王垂下头去,他感受本身的智商被玩弄了一遍又一遍。
孟获心中一沉,便俄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把稳,寨内有抛石。”
“便是当下,本王身后这数万雄师,朝夕之间,便可叫汝横尸当场。”
“入夜之前便出寨而来,蛮王可谓是处心积虑,蛮王可知,据此西北三十余里外的峡谷当中,那三万藤甲兵尚在那边?”
“吁。”营前一百余步勒马,孟获凝睇着火线的大营,扬起手中马鞭,“前面便是诸葛亮的大营,现在诸葛亮已派出统统兵马与乌戈国国主兀突骨交兵,吾等深夜来此,大可活捉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