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之地,尚需而后二载每岁供应二十五万石粮草,交州各地而后二载尚需每岁供应三十万粮草。”
刘奇摆了摆手,“除此以外,海军改革战船之事,亦要提上路程,吾军海军,用于江河当中的战船已难觅敌手,但行于大海之上的战船,还需改进,不过此乃一二十载之功,或许历代君臣亦难以弥补缺点,但孤为吾大汉今后繁华昌隆,不得不为之。”
“喏。”
“末将在。”穿戴着甲胄的张任面上一脸严厉,他投奔刘奇,还是因为那半道上被人挟制的老驿卒。
“回禀主公,凉州羌人势大,更何况北地另有很多胡人部落,如果吾出凉州西去,只怕会晤临很多胡人围攻,凉州兵镇守安宁、武都、之地,分兵扼守已是怠倦,那孙权命马腾韩遂屯兵于凉州之地,如果抽调凉州之兵,只怕他们必将来袭。”
闻言后,便是朱治也踏步出列,“主公,吾淮河海军二三载以后便可得两万海军精锐,到时可保护雄师北上,提早抢占汝南各县,吾军长驱直入,几面出兵,可顺势强取淮北之地,随掉队占中原。”
“这甲等大事便是五年不战。”
说着,张昭抬脚走到堂内,当着一众武将从袖子里取出一份奏折,摊开以后朗声念叨:“今岁三月,由吾吾部自各州郡统计百姓粮食和各州郡府库存粮环境,凉州之地,此后两载还需各州供应三十万石粮草。”
一众群臣纷繁落座两侧,左边内阁四名大臣,六部尚书为首,右边则是以太史慈为首的一众武将。
“诸位,五年不成开战,是为筹办吾军军粮,组建马队、海军,而当务之急,亦有两件。”
“如此倒不如攻打刘备,吾军一起以吕蒙都督五万荆州雄师汇同南阳徐晃都督之兵,兵发颍川,一起渡河北上,以淮南军攻打淮北,再引一军从青州南下济北郡,一起雄师从彭城国杀向豫州要地,四路汇合,足以灭刘。”
赵云轻笑一声,“一二载以内,末将只能策应凉州之兵,三载以后,末将或可凭汉中之兵与其交兵,倘若孙权并非举二州之地兵马而来,末将必能胜之。”
“三十万石粮草,还是交州之地商税除外之说,如果细算之下,每岁调入交州粮草只怕不下于七十万石。”
此言,本来在这些都督还未回返之前,吴王府的小朝堂之上另有很多年老的儒士反对,毕竟重用商贾,会让天下士族、百姓不满。也有违大汉历代制定的律法,只是,在毛玠从命以后,律法一项便落空了感化,在刘奇夺爵夺官十余人以后,他们的田亩家宅空出来了,这吴王府内,也就无人反对了。
“财务一项,国债劵发行以后,可多构造商队来往于两河之间,通行于大海之上,丝绸之路打通以后,多派商队,吾江东近两千万之民尚且缺衣少食,那何不将这些无用的玉石、盐、茶叶、丝绸发卖往国门以外,换来款项扶养吾大男人民?”
堂下,一名兵部主事出列答道:“公明将军,汝可知,吾军欲进军关中、中原之地,须得起码数万铁骑,而练习铁骑,制造马队所用的制式甲胄和兵器便须两三载,更何况吾军并无过量善骑的士卒,尚需军中诸位善统帅马队的将军练习方可,这一来二去,怕是便要三四载方可一战罢。”
“本日孤邀诸位前来,非要让尔等当中一些人等待到尔等全数回返建业再停止议事,只是为一件大事。”
却见徐晃抬脚出列,“主公,吾军今岁横扫益州、凉州、青州、南阳之地,刘备、孙权、马腾、韩遂、袁谭、曹操皆非吾军之地,现在恰是进军中原,横扫天下,匡扶汉室的大好良机,为何要听任北地诸侯疗摄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