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一眼,韩嵩沉着脸,“吾等非治军之才,若主公命吾等今后帮手少主管理荆州诸郡,吾等誓必事事躬亲,极力而为,然……现在内奸强大,若不能结合孙刘抵挡江东之兵,怕是……”
“此三人空有贤能之名,却无敢战之心……咳咳咳……”刘表气得浑身发颤,“琮儿与他三人靠近,迟早必遭其所胁。”
“万无一失?”刘表回神望着屋顶,“取二地最新战报,呈于吾看。”
“起家罢。”刘表衰弱地看了一眼跟前的刘琮,微微招手,刘琮便恭敬地走上前来,跪坐在塌旁,任由刘表轻抚着他的额头。
他拍了拍刘琮的肩膀,“汝且去唤汝二兄、阿姊前来……”顿了顿,刘表再添上一句,“另有汝母。”
王粲面色微变,“主公,若霍将军回师章陵,那赵云必率军顺势南下,堵截江陵粮道,到当时……文、张二位将军,莫不会成为孤军,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主公之虑,亦是吾等之忧。”蒯良与蒯越行至堂前,落座于摆布。
王粲抬手一辑,“那便与曹操结合。”
刘表闭上眼,“临时掠过。”
刘表看了一眼榻旁的刘琮,“德珪离吾而去,海军片舟不存,现在荆州正处风雨飘摇之际,如果吾另稀有载风景,亦当亲临南郡,与那吕蒙、庞同一战,只恨大哥体衰……不幸吾儿,尚且年幼,便需承担荆襄之重……”
蒯越抬手一辑,“喏。”
刘先满头大汗,“岂敢,只是唯惊骇扰了刺史病情……”
“异度。”正在此时,蒯良俄然起家,将他喝住。
蒲月初,刺史府上,几位年老的医者轮番守在炤边亲身煎药。
刘表摆了摆手,“说罢,究竟出了何事?”
刘表微微点头,“若荆襄失于刘奇之手,世事难料;若汝等北去,可携吾妹往之,看吾面下,可为其挑一良配。”
相对仍旧端庄当中带着几分媚意的蔡夫人,刘表有些顾恤,他于初平元年入主荆州以来,多宠这位夫人,她十八嫁与刘表,自初平元年至今,亦有八载风雨,饶是见她楚楚不幸,刘表有些心动,现在病乏的身子,也故意有力矣。
刘先面色游移,“这……”
不欢而散,在刘琮几人到来以后,刘表便以家事为由,让三人退了下去。
“喏。”二人当即应下。
一名酒保仓促上前,取下墙上的画卷,墙壁上的石门升起,暴露两道身影来。
“汝二人在吾受命南下之际,便在宜阳从吾,至今已有八载,荆州之事,武有德珪,文有汝二人,荆北方可相安无事七八载,现在吾这基业,已风雨飘摇,汝二人,可有保吾刘氏之法。”
他此番直言,却说到了刘表的把柄。
韩嵩抬手一辑,“主公,六路兵马驰援当阳,五路皆为赵云所败,损兵折将……”
刘表双目一凝,“吾虽病重,但尚未离世,莫非,别驾觉得,荆州之事,便不必吾理睬不成?”
“咳咳……”听着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刘琮仓促跟着刘先、王粲、韩嵩几人步入堂内。
嘘寒问暖几句,他便心灰意冷地看了一眼屋内的一面挂有画卷的墙壁。
刘表摆了摆手,“不必多言,马上传令,命霍峻将军回师章陵,长坂坡之地,不成久守之。他霍仲邈乃大将之才,不成困于一地,章陵乃吾襄阳流派,亦不成失。”
“汝二人,可都闻声了?”
“尔等三人,皆为吾荆州肱股之臣,依汝三人之见,吾若故去,琮儿能够担当荆州?”刘表扫视一眼三人道。
蒯良眼中浮出几分庞大之色,或许刘表曾为荆州安稳,以蔡氏一族制衡他蒯氏、马氏、黄氏等世族之力,但对他二人,却从无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