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缓缓的发号施令。
写到这里时,很多人收回了镇静的喧闹。
“这小子妒忌了......”
郡主敛容,换上了一副严厉的神采,冲赵奕微微点头。
这小子,深藏不漏,还为郡主出运营策,不是普通人啊!
想找些缺点贬低一下,一时候内心茫然......
写到第三句,围观者的脖子都伸得老长。
“哼哼,只是莫要有辱国威才好。”七皇子微微一笑。
“不管是大夏还是大燕的诗坛,从未见过这个词牌。”苏曦面色不善。
苏曦不卑不亢的说道。
西云郡主嘴里喃喃道:“大夏太子竟然如此......竟然如此......我不如也......”
“贤侄女,太子的诗作跟你的比拟,孰优孰劣?”天子笑吟吟地问西云郡主。
“老朽平生允直,言谈直来直去,太子勿要见怪。”苏曦笑道。
满座沉寂。
天子一脸欣喜之色,悄悄捻须。
“老头子,你何其陈腐?词牌莫非不是人缔造出来的?莫非是平生下来就有的?”赵奕不屑地笑道。
若非大墨客、大才子,怎能临场缔造出词牌?
第一句诗词写出来时,全部朝堂都温馨了。
文斗如果输了,就得直接比武了。还得看我老九的技艺!
苏曦愣在原地,脑门上排泄了密密的汗。
九皇子赵泰摩拳擦掌。
赵奕精力抖擞,奋笔疾书。
如果太子写的诗不敷完美,少不得被苏曦这个大儒攻讦指责。到时候更加难堪。
“贵国太子的诗作,虽说是古今一概,寓虚于实,但是末句以流水为喻,抒发了内心的苍茫和难过,透暴露其对实际无可何如的表情,派头不敷,非上佳之作也。”
“靳翰林,太子诗作如何?”天子笑吟吟地问道。
“甘拜下风。”
苏曦嘲笑一声,站到一旁,等着看这位大夏太子出洋相。
燕国使团的世人愣在原地,失魂落魄。
“好!”
“德行......”
“好!”
如果郡主晓得赵奕又把本身和名妓放在一起,不知会气成甚么模样。
赵奕心头一片雪亮。
这太子文才再高,也是有限,到时候不管他写甚么,都指出弊端,贬低一番,定要狠狠地打击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
老翰林靳琪连连点头,斑白的髯毛连连颤抖:“太子殿下的这首五言绝句,既写景,又抒怀,情由景生,景带情思,景象融会,道尽了古今荣枯多少事。文采盖世,老朽不如也!”
七皇子和九皇子五味杂陈,面面相觑。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东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
书法虽算不得一流,但是笔走龙蛇,气势颇壮。
赵奕笑嘻嘻的,没个正形。
“太子既然有信心,让他尽管写罢。”
燕国使团收回了一些不满的喧闹,大夏群臣却在乱哄哄地支撑太子。
高总管带着几个寺人,抬出一张桌案,将一叠大纸摊开放好,又备好了笔墨。
这位老翰林,专职替天子草拟圣旨,古文和古诗的成就颇深。贰内心固然也写了几首诗,但是跟太子的作品一比,派头水准就不在一个层次了。
苏曦固然是燕国使团的一员,但是此人名誉颇高,说出来的话也不算强词夺理。
“浓诗艳词,不但我七皇弟会写,赵某也精通此道。郡主花容月貌,比起李师师、苏小小、赛金花来,不遑多让。此番比拼完了文才,本太子送你两首。”
不等西云郡主开口,燕国使团中,走出一名学究打扮的男人,年近五旬,头戴方巾,姿势高雅,走了出来,冲赵泽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