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谢再也没有联络以外,也没有过Nangya的动静,不晓得她在那里,碰到了甚么。当然,我从心底但愿她只是隐居在某个处所,平平平淡地度过后半生。而费大宝和小杨,我也再没联络过,固然有的时候很想找他们,但还是忍住了。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凡事都有结局,本书也一样。如果您在看完这本书以后,获得哪怕一点开导和感悟,我就算没白写。但也有很多读者只是当作小说来看,乃至看的时候麻痹不仁、没啥感受,看到某情节不对劲,就发牢骚和漫骂,那这书您真白看了。
至于这个天下上是否有鬼存在,我已经不想再过量夸大,但也不想用“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话来答复,毕竟心机表示的人太多。只能说,能够不把鬼神当回事,但必然要对任何未知事物都抱有畏敬之心。
写下这段经历的过程中,只要两个当事人找过我,一个是阳性体质的聂蜜斯,另一个是男客户,说话很不客气,但我也没理,因为我很清楚他不能把我如何样。七八年畴昔,很多事都变了,你还计算个甚么。
泰国佛牌这几年在海内的炽热程度是我没有想到的,但为甚么过了数年,我才想起来要写这个文,全都因为那天我发明家四周新开了一间佛牌店。鬼使神差地走出来,看到屋里竟然摆了很多邪牌,另有人胎路过。和店东聊了几句,这家伙一向在跟我吹嘘他精于此道,把邪牌阴物夸上天,说得比舍利子另有结果。还说他能帮人从泰国恭请小鬼和山精,代价好说。
最后那段时候,我常常感觉本身是在做梦,每天早上,我仍然还要打方刚的手机号码,直到阿谁号码从关机变成泰英双语的空号提示。
当然,另有很多读者一向质疑内容的实在性,比如称这个天下上如何能够有这么奇葩、这么坏的人。我当然但愿这个天下都像童话故事那样好,但但愿归但愿,如果真是这么想,那会不利得很惨,起码在中国事如许。大师如果有机遇能去泰国或东南域,能够趁便多体味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就晓得我写的是真还是假了,开辟眼界总没坏处。
最后说一句,我写此书最大的收成,就是有了这么多支撑我的读者和铁粉,或许几年今后,这本书已经被垂垂忘记,但请信赖,统统支撑过我的读者,都永久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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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以后,我完整告别了当牌商的日子,因为有老衲人警告,我刊出了统统与牌商有关的联络体例:手机卡,QQ号码和邮箱,也把手机中统统客户和跟佛牌有关的电话号码全数删除,包含费大宝和小杨的,再删除统统相干图片、视频和买卖质料,恐怕留下半个字,都会对我倒霉。
第三年,也就是2009年底,我经朋友先容去燕京,在某小影视公司做一名剧组职员。没想到,在某次朋友集会的时候,我熟谙了一名湖南女孩,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她年青标致,来往半年多后,我带她回家看过两次父母,他们也很对劲,因而,我们就结婚了。直到现在,我也不晓得她看上我甚么,因为我在沈阳的朋友和同窗中,我老婆是最标致的。她不嫌我穷,只是跟我过着最简朴的糊口。
厥后我们有了女儿,现在已经快七岁,当年刚提笔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她才五岁,时候真快,已颠末端两年。我很多女读者当时还没有身,而现在孩子已经一岁多。我再也不敢去东南域任何国度,港湾区也不想去,一是心虚,二也是因为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