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俩人,杨峰无法的摇了点头。大哥啊,从船埠到登船的船面才不过几百米的路,你们都能跑得满头是汗,这身材是很多差啊,难怪老百姓都用手无缚鸡之力来描述这些读书人,还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你们啊。
不过温体仁不说话,前面的钱谦益却开口了。
杨峰返来的动静天然瞒不住密切存眷他行迹的曹大忠、温体仁等一行人。
“侯爷,朝廷早有旨意让江宁军寝兵,现在好不轻易消停了半个月,现在您又要擅起战端,莫非您就不怕粉碎两国邦交吗?”
此言一出,不止钱谦益勃然变色,就连温体仁的神采也变得丢脸起来。
不等钱谦益发怒,杨峰持续道:“荷兰人的本土远在万里以外,现在他们开着战舰带着火炮抢占我大明国土,乃至在我大明的处所上建了城池,本侯带领雄师想要规复失地,钱大人你却指责本侯粉碎两国邦交。本侯倒想问一问,你钱谦益当的是大明的官还是荷兰人的官?你这么做莫非就不怕留下千古骂名么?”
看着仓促赶来急得一头大汗的曹大忠,杨峰无法的点头道:“我说曹公公啊,我但是征南多数督啊,现在数万雄师还在台湾呆着呢呢,我已经分开了大半个月了,再不归去我能放心吗?”
温体仁手捋髯毛看着逐步远去的战船一眼,缓缓道:“罢了罢了,既然旨意已经传到,剩下的已经不是我们能做的了主的,且看天意吧。”
杨峰眼睛一瞪。
钱谦益神采变更了一下,这才勉强的说道:“侯爷你也莫要恐吓下官,下官不过是履行陛下和朝廷的旨意罢了,您如果质疑抗旨不尊,那就莫要怪下官上折枪弹劾您了!”
看到杨峰说完就要走,曹大忠急得不可,正想拦住他,中间传来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人还未到孔殷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看到曹大忠竟然不拥戴本身的话,钱谦益不由大急,这些日子他但是跟厦门城里的士绅们再三包管,杨峰用不了多久就要被调回都城,现在却又弄出了这么一出,这让那些士绅如何对待本身?
“这些年弹劾本侯的折子还少了吗,恐怕也少不了钱大人您的折子吧。不过本侯行的端做得正,天然不怕小人作怪,至于光复大明国土是否有错,百年以后自有青史为本侯证明,这点就不劳钱大人操心了。”
杨峰对此嗤之以鼻。
杨峰脸上暴露了错愕的神情,用关爱智障的神采看着钱谦益。
只见他摇了点头,转头对钱谦益道:“钱大人,我们此番不过是来传旨的。毕竟旨意上也说了是停息攻城,也没说要停多久不是,现在江宁侯能寝兵半个月已经很可贵了,我们还是不要做阿谁恶人了。”
面对发怒的杨峰,曹大忠这位御马监的提督寺人只能陪着笑:“侯爷,你再给咱家一个面子,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如果朝廷再没有别的旨意,你如何打热兰遮城我都不管了,你当作不成?”
温体仁跑到杨峰面前,来不及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便急着问道:“侯爷,下官听闻您又要去热兰遮城?这是真的吗?”
很快,俩人来到了杨峰的跟前。
“那些文官们懂甚么?雄师作战贵在速战持久,明显热兰遮城就在面前,只要加把劲就能拿下来,朝廷里那些狗屁不通的家伙却恰好让我停止进犯,如果贻误战机他们担得起这个任务么?”
“开船!”
“杨侯爷,且慢!”
本来他们还不觉得意,但当第二天得知杨峰要上船赶往热兰遮城火线的动静后,统统人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