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处于震惊当中,那位名叫斯图尔特的将领又急声说道:“将軍,来袭白苗军甚多,我等逃离镇子的时候,白苗军的大队人马也追杀出来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到达这里……将軍速做筹办啊!”
白苗阵营是前有重盾顶住仇敌的近身,后有长戟不断刺出,弩箭又时不时的射进对方人群里,这些都给罗基军带来庞大的杀伤。
远远的望到敌军帅旗之下有一名青年将领在指手画脚的传达号令,项猛不知他是何人,但也猜到此人十之八九是敌军主将。擒贼先擒王,就杀就杀大将!项猛向前面的马队们打声号召,催马向那名将领冲去。
罗基军的打击固然凶悍,但却没法冲散梧桐军的阵营。当两边苦战正酣的时候,项猛带领数千名轻骑从罗基军的侧翼杀了出来。罗基军本来就人少,处于优势,现在跟着白苗马队突杀出去,阵形更乱,前后摆脱。
艾德没有和白苗军打过仗,他倒是和九黎军交过手,觉得白苗军和九黎军一样,只是长于箭射,一旦打成近战便不堪一击了。
两边相距两里,谁都不主动打击,就这么脸对着脸的干耗下去。
敌军前排的士卒一旦受伤倒地,连被火伴拖走的机遇都没有,立即会被白苗军前压的阵营所淹没,或被白苗军刺死,或被踩死,如此一来,白苗军既能在气势上赛过敌手,又能最大限度的毁灭敌军有生力量。
看仇敌主动反击,不消探子回报,秦阳已然晓得必是天山军的偷袭大得胜利,占据了瓦尔镇,并且还从仇敌的背后杀上来了。他精力一振,对四周的众将大声说道:“我军援兵已到,敌军被迫出战,我军将士,布阵迎敌!”
他们三万将士的辎重、粮草都囤积在瓦尔镇,瓦尔镇失守,不但让他们落空了后盾,并且还断送了全数的补给,这是艾德不管如何也不能接管的。
在箭射的气力方面,白苗军能够与当初的九黎军相对抗,现在兵力上又比罗基军多一倍不足,箭阵就更显得锋利和凶恶了。冲在罗基军最早面的阿谁营队连白苗军的身都未近,只是接受白苗军的箭射就折损大半。
“将軍!”那名罗基将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未开口,鼻涕眼泪倒是先一齐流出来,他带着哭腔说道:“方才……瓦尔镇遭到多量白苗军的突袭,我军兄弟寡不敌众,全数……全数阵亡了……”
艾德又惊又怒,狠不得一剑把这名将领劈了。白苗军的主力明显就在劈面,偷袭瓦尔镇的白苗军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何己方没有获得任何风声?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愣了好久,一把将那名将领推开,站在原地,久久无语。
并且战役当中,白苗军的阵营并未是停在原地不动,人们在战役的同时,不断的齐声号令,人们每喊一声,便向前顶出一步,团体阵营是不竭的向前推动着。
这真可谓是凶信连连,瓦尔镇不但被白苗军攻占了,并且还追杀过来了,现在反到是艾德这三万罗基军腹背受敌,疆场上的情势就是这般的瞬息万变。
原地歇息的梧桐军将士在极短的时候里列好方阵,同时摘下弓箭,箭锋分歧对准火线的敌军。
前后皆有敌军,守是没法再守了,此时艾德必须得做出挑选,到底是去打击劈面的梧桐军主力,还是调转过甚,迎击火线追过来的白苗军。想来想去,他还是挑选了前者。
只是,他恰好选上了一个最强的敌手。
再坚毅的战铠也抵挡不住如此狠恶的箭射,只眨眼工夫,斯图尔特身上的战铠就充满裂纹,数十支雕翎击穿战铠,深深钉在他的身上。斯图尔特浑身插满箭支,收回野兽般的嘶吼,可仍未倒地,高举着长枪,还在踉踉跄跄的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