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气的火冒三丈,刚要说话,但又聪明的闭上嘴巴,目光一转,看向彭成。
彭成说的头头是道,点头晃脑,贬低我的同时,也把秦城夸的有些飘飘然。
我目现异光地看着彭成,笑而不语。
“你……”秦城气的快说不出话来,这算甚么来由,的确就是强词夺理,以势压人!他靠近我,抬高声音,幽幽说道:“王文超,我不得不提示你,内里但是云集了数十万的布衣,你滥杀王廷管事,鼓吹出去,你将受万民鄙弃……”
唰!秦城的神采刹时变的惨白,身子狠恶地颤抖着,谛视着我的双眼几近快喷出火来,跟着拳头的握紧,连指甲扣入肉中都不自知。老头子已气愤到了顶点。
见他说不出来话,我挺直腰身,不再理他,转头一瞧,见四名拖着彭成的保护站在大殿门口没有动,我挑了挑眉毛,语气冷酷地说道:“我有让你们停下来吗?!”
就在保护们顿时要把彭成拖出大殿的时候,秦城俄然大喝道:“等一下!”说着话,他急步冲到我的近前,厉声道:“王文超,这里是朝堂,不是你的私家法场,你戋戋一个三品的郡首,岂能正法从二品的王廷大员?”
此时秦城的神采已丢脸到顶点,我当着他的面把他的亲信管事拖出去投入油锅里,这和当众打他的耳光没甚么辨别。
彭成当然明白秦城的意义,心中也顿是一动。他当初被伍尘栽赃所擒,多亏秦城把本身挽救出来,他还一向揣摩着该如何酬谢秦城呢,现在机遇终究来了。他用心清了清喉咙,说道:“王大统领有些言重了吧?!”
“王大统领!”治粟内史张鑫向我拱拱手,说道:“按商定,明天应是推举我白苗王的日子,不知王大统领意下如何?”
管事们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挤到大殿的门口,探头向外张望。
我背动手,抬头大笑,旁若无人地傲然说道:“凭甚么?就凭现在内里站着的十万将士,就凭我手中近百万的白苗雄师!别说你一个戋戋的从二品,就算有正一品的佞臣,我也毫不会估奸养息,照杀不误!”
没等旁人发话诘责,我已伸手指着彭成的鼻子,嘲笑着狞声说道:“我就说王廷以内有佞臣贼子,我看你彭大人就是此中之一,你为了一己私利,不分青红皂白,满嘴的胡言乱语,此等小人,岂配做我白苗之臣?岂配站在朝堂之上?来人!”
“把此贼拖出去,投入油锅,以示朝威!”我垂目看着坐地的彭成,面无神采地冷声说道。
“佞臣贼子,扰乱朝纲,大家得而诛之,即便我是浅显布衣,也会诛杀此贼,何况我还是掌控重兵的管事,天然有任务断根朝中奸佞!”我面带浅笑,理直气壮地淡然说道。
四名保护吓的激灵灵打个暗斗,哪还敢再担搁半晌,拉着彭成走出殿门,下了台阶,直奔上面的油锅而去。
我话音刚落,殿门外走出去四名挎刀的黑甲保护,四人出去以后,单膝跪地,插手道:“大统领有何叮咛?”
闻言,我转头看向彭成,笑问道:“彭大人此话怎讲?”
人们不敢说话,更不敢冲上去禁止,管事们的目光齐齐看向秦城,在他们看来,也只要秦城能和我说得上话。
此时彭成也看出我是真要致他于死地,他的心缩成一团,浑身的神经绷的将近拉断,头皮阵阵发麻,他四肢冒死的挥动,一边狠恶地挣扎,一边收回杀猪般的尖叫声喊道:“秦相救我……秦相救救鄙人啊……”
刽子手见彭成痛骂我,吓的不敢有涓滴的担搁,两人相互号召一声,接着合力把彭成扔出,直向第一口油锅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