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名火伴惨死在对方的拳头下,这使得其别人无不大惊失容,此人究竟是谁?如何会如此短长?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那名苗将趁着方才翻开的缺口跳出重围,几个箭步到了一旁的帐壁前,伸手将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刀取了下来。这把刀没有刀背,两边开刃,前面有三个刀尖,一长两短。握刀在手,那苗将气势更盛,随后大声喝道:“我是项猛,你们这些蝼蚁,还不乖乖受死?”
“哼!”苗将冷哼一声,将手中长枪一挥,喝道:“放箭!”
这两拳打得结健结实,正中两名九黎士卒的脑袋,跟着两声清脆的声响,二人的头颅如同摔烂的西瓜,脑袋被打个稀碎,白的、红的散落一地。
跟着项猛冲杀过来,薛鹏立即慌了手脚,本来他还能与邵阳打个旗鼓相称,但此时心一发慌,招法立即乱了,邵阳是久经疆场的熟行,哪能放过如许的机遇,他上面虚晃一招,趁敌手对心格挡之机,上面狠狠踢出一脚,猛撩薛鹏的下阴。
薛鹏倒吸口冷气,仓猝收住脚步,向前定睛细瞧,只见火线的城根底下涌出一哨人马,为首的一员苗将手中握有一把蓝光闪闪的长枪,在其摆布,还稀有百名苗兵士卒,各个都已伸开弓箭。
暗叫一声不好,薛鹏仓猝抽身闪避,可惜还是稍慢了半步,邵阳这一脚没踢中他的裆部,却重重扫在他的左膝盖上。咔的一声,薛鹏站立不住,身子横着扑倒在地,再看他的左腿,膝盖处的战甲都裂了,几乎连膝盖骨都被踢碎,他躺在地上,疼的身子都直颤抖,汗如雨下,半晌站不起来。
哪知刚跑出没几步,突听火线有人断喝一声:“站住,此路不通!”
他反应也快,眸子转动,计上心头,他对众九黎士卒喝道:“不消怕他,大师一起上,杀掉此人,我们归去都能领大功一件!”
没等他回过神来,前面冲过来的项猛已经到了近前,他大手一张,扣住薛鹏的脖子,如拎小鸡普通将其高高提了起来,跟着他手掌加力,咔嚓一声,薛鹏脖颈处的战甲回声而碎,五根手指如同五根铁棍,深深掐入他脖子的肉中。
项猛气笑了,点点头,说道:“你想嘴硬,好啊,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说着话,他一把将薛鹏的衣领子抓住,向上一提,同时另只手将长刀往地上一撮,握紧拳头,对准薛鹏的面门就要打下去。
薛鹏与邵阳战起一处,两人的修为相差未几,所学工夫也不分高低,打在一起,你来我往了十余个回合,半斤八两,谁都占不到对方的便宜。不过邵阳把薛鹏死死拖住,这给苗兵的包抄缔造出充盈的时候。
薛鹏激灵灵打个暗斗,看着项猛那只粘满鲜血和脑浆的拳头,他立即想到刚才本身两名惨死的火伴,对方的拳头如果打下来,本身的脑袋也得碎!他脑袋连连点头,惶恐地摆手说道:“项将军饶命,项将军饶命啊!小人即便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来行刺你啊,我……我们潜入城内实在是为了救出我方的俘虏,只是误入了项将军的营帐,还求项将军部下包涵,给小人一条活路吧!”
因为帐内产生打斗,也轰动了四周营帐里的苗兵,无数的苗兵正从四周八方簇拥而来,薛鹏看罢,暗叫一声好险,多亏本身退的及时,再担搁半晌,就得被对方围死在营帐里。想着,他身子向下一低,毛腰闪到营帐的火线,然后快速地向城墙那边跑去。
跟着他的号令,四周的苗兵士卒齐齐松开弓弦,一时候,箭支齐发,纷繁向薛鹏射来。薛鹏的修为确切不错,数百支雕翎吼怒而来,面无惧色,身形边摆布明灭,边用手中的长剑格挡火线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