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令任何人都当场毙命的重拳。铁鲁太阳穴的软骨被我一拳打碎,整小我都横着飞了出去,落地后,人当场便绝气身亡。
此时再看铁鲁,脖子被划开一条三寸长的大口儿,更要命的气管与血管齐齐被堵截,他抛弃长矛,双手捂着脖子,鲜血顺着他手指的裂缝不断的汩汩流出。
这位公主还算不错,起码没有突下杀手。我心中暗笑,还是一动不动。
东夷的民风与白苗差未几,固然很开放,但公主也没和哪个男人如此密切打仗过。此时听到我的讽刺,又被我压在身上,金璇神采涨红,连想都没想,没受制的那只手狠狠甩了我一记耳光。
等了好一会,她才渐渐挺起家,高抬腿,轻落足,谨慎翼翼地向床前走过来。这时,我看得更清楚了,也看到了她手中提着的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剑。
我高低打量白裙女郎,看不出来当时那位女兵士竟然是位这么标致又荏弱的女郎。我淡然一笑,悠悠说道:“本来是你。”
别说金璇是公主,只凭她女人这一点我就不肯与她比武。
这记耳光打的健壮,也打出了我的邪性。
来人恰是我见过两面的东夷公主――金璇。
见我暴露茫然之色,白裙女郎正色说道:“前次你入王宫,我曾与你打过一次。”
我一笑淡淡说道:“在这里,没人能伤得了我。”
桑莫斯身边的白裙女郎也走了过来,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东夷式的佩剑,冲着我冰脸说道:“我想与你再战一次!”
啪!
四周的贵族们见状,一个个吓的神采顿变,不由自主地纷繁后退。
洛普斯终究回过神来,神采也随之变的非常丢脸,狠狠瞪了我一眼,怒哼一声,甚么话都没说,回身拂袖而去。
“哦!”我这才恍然想起前次突入东夷王宫时,桑莫斯身边确切有位女兵士,只是当时她一身武装到牙齿的铠甲,我现在天然认不出她了。
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房门外俄然传出轻微的声音,那是房门被翻开时收回的纤细摩擦声。
我是来者不惧,有多少酒喝多少酒,仿佛不怕醉倒似的,反倒项猛遭到我的提示,再未几贪一口,滴酒不粘。
来人本能的惊叫出声,站立不住,一头跌倒在床上,我行动也利落,身子一翻,直接压到来人的身上,一只手仍死死扣住她持剑的手腕,另只手则捂住她大张的小嘴。
他没有理睬铁鲁,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
由王族的管事领着,我和项猛分开王宫,前去行馆。
此时房内灯火已熄,乌黑一片,不过我运转劲气,目蕴精光,仍能清楚视物。
我倒也听话,她话音还未落,我俄然手臂一挥,将她的剑翻开,接着身如皮球,在床上一个翻滚便坐了起来。我脱手如电,一把扣住来人的手腕,向怀中顺势回带。
“笨伯!”黑影低声嘟囔一句:“要杀你,易如反掌!”说着话,她用剑身拍拍我的脸颊,语气不善地说道:“我王文超,给我滚起来!”
桑莫斯走向我,呵呵一笑,赞叹道:“真没想到,王大统领除了一身出类拔萃的武道修为外,连搏斗技能也如此短长。”桑莫斯是打心眼里赏识我,也是打心眼里惊骇我。
那黑影进入房间以后,立即蹲在地上,久久未动,一是在适应房中的暗淡,二是在打量房间的布局。
这时,会场内的其别人也纷繁围拢过来,对我又是搭讪又是敬酒。
我本想回绝,可转念一想,如果回绝仿佛本身胆怯,不敢在城内过夜,我点点头,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