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返来,傅令元却不在沙发上了,而是坐在她的办公桌上,很有兴趣地翻阅她的一本小条记本。
她说话期间,傅令元的目光全程慑着她,盯得阮舒有点不安闲。她讲完后,他默了几秒,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如果你感觉需求,那就拟。你随便拟。”
先前感觉挺饿的,现在倒是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阮舒向来不在这上面勉强本身,干脆放下勺筷。抬眸,正见傅令元不知何时也已放下勺筷,现在从她的书架上拿了本《万历十五年》。
“感谢三哥,三哥来得真是巧。我本来就是筹算到楼下吃点东西。”阮舒伸手去解塑料袋,将餐盒拿出来。
那是她怕健忘事,平常用来写要点用的。他要翻也无所谓,阮舒没太在乎。但听傅令元俄然出声:“条约有效期内,乙方不会干与甲方和其他女人的交媾,但甲方必须包管身材的洁净、安康、无感抱病。嗯?”
除了有些喘不过气,她没有其他不适,也就任由他胶葛。不消一会儿,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转椅上拉起,拉入他的怀中,转了个方向,将她压在办公桌上。
阮舒抿唇一笑,问:“差人局里,感谢三哥。”
她笑笑解释,“这笔买卖,总不能只让我受益。我担忧我还是降服不了停滞,影响三哥普通的性需求。我也晓得三哥有很多红颜知己,以是结婚今后,我不会干与你和她们的‘友情’的。有了这条细则,三哥也就不必担忧合约结束时,我以你婚内出轨为来由用心讹你的财产。”
茶壶里的水烧开了,烟雾袅袅,横亘在两人之间。阮舒从他的掌心抽回击,旋即,用茶匙将方才拿出来的茶叶拨入茶漏,行云流水地倒茶、涤茶、分茶,最后捧上溢着清爽茶香的小瓷杯,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