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琅的脸是真的红,红得像涂了厚厚一层胭脂。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武功高了不起啊,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
坊间的传闻是格外快的,只一上午的时候,关于自家夫人英勇剽悍的传闻便传到了丞相府,饶是一贯戒律森严不苟谈笑的丞相府的小厮仆人,也破天荒为此事暗里里交头接耳。
姜琳琅因而微弓着屁股,双手扶着对方的大腿,头不敢乱动,急得呼吸都短促几分,“那你从速给我解开!”
大眼对小眼。
“蜜斯用饭……了。”因而,提着食盒走出去的小桥,顺着她的视野看到的就是,红衣男人一手扶着床柱一手扣着怀中人的脑袋……
呼出的气味温热潮湿,打在姜琳琅脸上,痒痒的,她憋红了脸抬手想要扳开他的脸,手抬起却被对方一掌控住。
就晓得会被他讽刺,姜琳琅负气似的别过脸,干脆装死,抱着被子一歪头,就倒在软软的棉絮上,一脸的“我是谁我在哪别叫我”。
容珏一时起了兴,伸手扯了扯被她当作抱枕一样抱着的被子,没能扯动,手上一用力,一拽,将或人连人带被子直接拽到本身身上了。
容珏面色也好不到哪去,白净如玉的面庞上淡淡的粉色。
“……”
姜琳琅听着管家锲而不舍的聘请,脚踢了踢被子,藏在被子下的脸上红彤彤的,皱着眉,嗷嗷地抱着被子往床里头滚了一圈。
“你干甚么……”
她明显是个小清爽妹子嘛,现在好了,外头都叫她母老虎了QAQ
而容珏千万没想到本身只是拽了一下,就将被子带着人给拽到本身身上了,几乎被撞坐到地上,一手忙扶住床柱保持均衡,另一只手则是掌着姜琳琅的后脑勺。
很难堪……
这下,姜琳琅完整懵了。
只是这个姿式……
男上女下。
而他瞧大人本日表情出奇的好,返来脸上竟然能够抓到一丝罕见的笑。
真都雅,春日百花齐放的那种冷傲。
手里的食盒滚落在地,捂着脸,又羞又燥地叫了声,直接掉头跑了。
邪魅一笑,容珏:干你。
半晌,还是容珏反应过来两人这景象,忽而从喉咙里收回低低的愉悦的笑声。
看了眼大好的好天日头的管家:……
她抓着一缕头发疼得叫了声,“头发头发……”
一脸防备惊奇地瞪着床前的或人,“你你你走路如何都没声的!”
“不去不去,我困了要睡了!”一道气恼的女声闷闷地传出来,屋子里姜琳琅两只手拉着被子蒙了头,对外大声回了一句。
午膳的时候,还主动命他来请夫人去前厅用膳。
容珏俄然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哼了声,带着鼻音,眉眼都染了几分戏谑,“如何,现在晓得害臊了?”
头发还缠在对方衣衿的盘扣上,她两条腿被对方一条腿曲起在中间抵着,一只大手揽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撑着床,撑着导致两人之间微隔了些间隔。
没人应,管家憋了会,忍住笑,咳了声持续通传。
容珏面上倒是安静,如果忽视那也红得滴血的耳根子的话。
“我睡了!不吃!”
他情急之下,直接抱住姜琳琅的背,反推了一把归去。
给读者的话:
容珏下了楼,看了眼走廊另一头那间茶馆,微不成闻地勾了下唇角,抖了抖披风,上了马车回府。
吸着气,她感觉本身的鼻子都给撞塌了。
芳香满怀,她呼出的气味隔着披风里并不厚的两层布料,炽热得像是要烫化他般。
她一个纯粹小清爽的妹子,明天一天,直接两个形象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