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被万千人谛视,感遭到空前压力,仿佛氛围都要爆开,干笑一声:“我和他不熟!”
‘竟然能役使鲲鹏之灵,元义深藏不露啊!’
脑海中灵泉喷涌,思及昔日霸道元传授的符箓,“此符曰地祗罡斗七煞温神咒,需存本身肝胆心肾之精气异化,扫荡酆都,五行生克之机,此时运坎填离,阴阳二炁合一,呼嘘之间,电闪雷鸣,元帅即显出真身……”
跟着鹏鸟现身,看台上众情面感沸腾,掀起轩然大波。
柳旭大声大喝:“道友且慢,我与那人实在不熟,也是中了他的暗害,快快干休,听我细细道来。”
元阳尺乃是三重天法器,威能不小,刚一现出头顶,三朵金花缓慢甩动,‘噼里啪啦’声中,将那方才孵化出不久的银霜血稠蚊扫灭大半。
早间范子真被他师父唤去,柳旭只得自行前去,筹算观赏一番斗法,学习一些经历。
此时神魂凝练,且有白化真人对符法之感悟,以及神宵雷法协同下,只见虚空中现出一青面赤发,手握法器,脚踏苍龙,英毅英勇之神将。
‘不是说这法诀丧失了吗?’
‘这小子伤害了!’
柳旭见这蚂蚁眼如铜铃,身躯长满倒刺,口器不下十寸,狰狞非常,嘶叫着扑向本身。
只见那符印缓缓升起,有七色火焰环绕而出,化成一只七色大鸟,‘啁…啁…’收回两声震天唳啸,闪电般冲向柳旭。
过了半柱香,掌教左丘感到不耐,“若被他胶葛下去,那策划数年的这场庆典,就要完整被搅乱,不但要受大长老惩罚,且会沦为世人笑柄,怕是那圆脸羽士就是打此主张,不知此人是何来源,莫非是魔门北宗?”
彼时柳旭修此符,神魂未曾出窍,是以未成。
看台上有人惊呼。
有了这番明悟,左丘大声喝道:“元义,更待何时?只要你速速拿下此人,保你一个真传之位。”
元义见柳旭符法显威,不但手中役灵印呈现裂纹,而两只上古异种也沦陷,面如死灰,心如刀绞,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
柳旭也不觉得意,正谛视场中斗法,身边一名圆脸修士显得非常热忱,只因他见到了柳旭腰挂书画院的令牌。
可那蚂蚁身躯坚固,即便被那元阳尺拍中,却涓滴无碍,仍掉头持续杀来,弄得苦不堪言。
那中年男人连番遭到挖苦,早已暴怒非常,现在见柳旭了局,二话不说,把那布袋抖的哗啦啦直响,无数藐小的赤色蚊虫,周身覆盖着一层银光,嗡嗡声中,向柳旭扑来。
骈起食中二指,虚空中元气流转,一枚符箓成型。
刹时间,现场氛围固结,一股惨烈的杀伐之气,从那符印披发而出,元气突然颠簸,一股威压满盈全场。
‘凝元显意,符法通神!’
范子真听完就是一愣,随即苦笑道:“柳兄你骗得我好惨,不过也能够了解,任谁怀有此物,也会谨慎谨慎。”
‘啊,这是役灵印!’
他乡遇故知,且此人非常热络,不时与柳旭扳谈几句,指着斗法品头论足,谁高谁低,说得头头是道。
此时甄铭隐嘲笑道:“这男人端的不要面皮,竟然使出这等下三烂的招数,实在有损仙家名声,丢尽了役灵仙阙的面皮。”
也不知他是用心拆台,还是别有用心,声量颇高,立即引得东侧高台上,役灵仙阙高层谛视过来。
中年男人闻听此言,似是吃了补药,满面涨红,颤抖着拿出一枚符印,张口喷出一道精血入内。
霹雷一声,万华雷水炸响,颠末庞大线路运转,生出昆仑神的模样,脸孔清楚可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