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绵绵:“……”
提到这一点,温鸾的面色僵了僵,方才的笑容也凝固在唇角。她干咳一声,说:“你们人类也太吝啬了,不就是勾搭了一个老总的姘头嘛,成果对方直接把我整出了文娱圈。”
……
涂绵绵皱了皱眉:“你不能在这里。你已经签约了别的公司。”
涂绵绵总感觉,间隔公司开张的日子因为鸾鸟的存在更近了。
“我再想想。你把那小子的照片给我看看。”
圆圆胖胖仍然能窥出年青时仙颜的谢婶瞪大眼睛,快步走上前:“这孩子,如何回事,哭了?”
“咚咚咚。”
凤皇瞪着她。他从上万年之前就向来看不上这个不成型的妖怪,现在更是不给好神采:“快从我的座椅高低来!”
“真没想到啊。”素有文娱圈大众恋人、男神收割机称呼的温鸾微微勾起唇角,美人伤害,这是涂绵绵脑海中的第一信号。
被迫躲在身后的涂绵绵:“……”
“好嘞。”
南老虎的余光瞟到独一的人类涂绵绵正在存眷他们几人的对话, 顿时面色寂然。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不就是能一口吞掉回禄的洪荒妖怪吗!有甚么可骇的!
因而,一夜落魄、把本身玩死的鸾鸟临时安家。但对于涂绵绵来讲,她是个鸡肋又伤害的存在,用了,山海公司必将在风口浪尖之上;不消,她也没闲着,每天撩猫逗狗,惹得南老虎每天翻白眼,半点儿都没有女神的架子。
“没有吧,她没提过。”
南老虎冷哼一声:“如何不熟谙。鸾鸟现在是文娱圈当红的歌星。”
涂婆婆皱起眉:“但是……”
“没有没有,被蚊子咬了。”
村里比来起了风言风语,都在说涂绵绵的行迹不定,有人看到过几次她和分歧的男人在一起。那些男人打扮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至于涂绵绵究竟在做甚么,谁都没往好处想。
奇特,莫非真的是不成说的妖怪吗?但是他清楚嗅到了极微小的山上的气味。
涂绵绵用毛巾敷脸,试图让消逝的双眼皮快点儿返来。谢叔谢婶听到动静必定等会儿就上门了,她不想让他们看到本身惨兮兮的模样。
涂绵绵试图遮住眼睛,还是被看了个正着。
“没筹算。”南老虎的回应硬邦邦的。
“涂绵绵?!”
似是等得不耐烦, 门又被咚咚敲响。南老虎差点像触电似的弹了几米远, 在凤皇的喝倒彩中冷哼一声,磨磨蹭蹭收回脚, 一手握住门把, 深深吸了口气后总算拧开。
面对涂婆婆的平常嘲笑,她的内心毫无颠簸乃至还想劈个叉。
涂绵绵猎奇地凑在凤皇和九尾中间的裂缝,小声问:“该不会是南老虎的恋人吧。”
南老虎的身影愣在门口,一动不动,就连九尾也有些猎奇了。
“本来你在这里当经纪人。”她压根没把凤皇的话当回事。
这时, 九尾冷不丁地吃吃笑起来, 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南老虎:“该不会是贪吃吧。”
*
涂婆婆有两次把说闲话的人抓了个现行,指着他们臭骂一顿。正因如此,风言风语更盛了。
南老虎忿忿让开,暴露门口的女人的真正脸孔。她的个头娇小,穿戴一袭红色长裙,腰身纤细,黑发及腰,巴掌大的小脸上笑意冉冉,一双弯弯新月甜美动听。
至于有没有真正来往过。涂绵绵只晓得他们的确有过一段含混期,厥后又如何冷淡就不得而知了。
“那能是谁呢?嗅不到一丝气味啊。”九尾的尾音悠悠荡荡, 尽是看好戏的促狭。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