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现在这类环境还算好的。
常凯申是第三个,他除了灵砂灵石实在啥都看不上,找了半天也就是那株形似怪树的妖葫另有点意义,就它了。
修真之路就是如此,偶然候你不得不做出无数愿意的挑选。
“这口水缸里的‘蚩尤星’残骸能不能给我?”宗珩说这话的时候实在很心虚:“我对叶知秋发过六合捐躯大鸿愿,只要找到小佛洲的‘蚩尤星’就分他一半。”
宗珩的最后目标,不过是想用大师兄的‘金刚杵’秘剑吓跑这位金丹鬼修,救下鬼域之神罢了。
“大师兄”那笛实在看不下去了:“法海方才是在讽刺你。”
偌大一个小佛洲,统统的金丹修士全加起来也不超越一百五十个。单从这个数字也能衡量出一个金丹修士的分量,他们如果那么轻易就被杀死,修真界如何会有‘金丹大成、横行天下’的说法?
宗珩发明兄弟们这么风雅,心中又是欢畅又是忸捏,只能悄悄发誓——谅解我,摩尼宝珠实在太贵重了,贵重到我已经不能跟你们说实话,向彼苍发誓,我毫不孤负大师的信赖!
届时只需求瞅准机遇,给大师兄争夺到一个缓冲时候亮出‘金刚杵’秘剑,大事就定矣。
“不消担忧,法克油。你已经觉醒第八神识‘阿梨耶识’,恰是修炼五摩字瑜伽行的好苗子!”宗珩恐怕状元郎听不懂,还特地打了个比方:“你现在的元神境地比很多金丹修士都要强大,但它只是个没有受过练习,天生强健的巨人,你要将这个巨人练习成技艺高超的刀盾兵士,才气有效抵抗修士的元神神通。”
对方哪怕干挨打不还手,他们四个也啃不动灵姑浮上人的护体铠甲和真元护盾——除了状元郎的‘金刚杵’秘剑。
最后剩下的只要嫂嫂的遗物了,几瓶药香浓烈的丸散膏丹,以及一大堆不值钱的胭脂水粉,珠宝金饰、绫罗绸缎和丹青卷轴。
四个菜鸟先把轻易分的灵砂、灵石、符箓、法器给分了,也没详细数数,都是豪放之人,直接拿剑划拉成大抵的四份,每人挑一份就成。
数万斤矿石都让祈典和宗珩分了,那笛和常凯申主动放弃,因为他俩把这些矿石拿归去只能当枕头用。
“这就叫君子用邪法,邪法也正。”宗珩心想燕丹你个井底之蛙,才看过量大一片天,人家东胜神洲大陆上的门派修士早就用房中采军功法来磨炼元神抗性了:“法海,别怪我多嘴,你才觉醒了第七神识阿陀那识,最好不要自觉上马五摩字瑜伽行,风险真的不小”
那笛、祈典、宗珩对大师兄这番豪言壮语只能报以苦笑。
有些话她没有明说,但意义表达的很清楚——你别练着练着跑去‘实战’,那如果出了题目就真有救了——邪月就是前车之鉴。
不是他想打酱油,实在是宁采君自带酱油铺子啊。
恰是因为这些层出不穷的精力迷锁,低阶修士跟金丹修士一旦产生抵触,根基只要束手挨宰的份儿,能幸运逃得一命都得谢天谢地。
宗珩上辈子的金丹果位可不是白来的,这个‘聪明芽印’是他在东胜神洲时打杀了一名修士,从人家身上抢来的宗门不传之秘。仅仅需求耗损一千九百九十九转真元,就能消弭统统精力节制类神通的监禁结果,的确就是二阶元神神通中的极品功法。
金发少女并没有宗珩洞悉汗青的计谋目光,但她一样明白,能跟鬼域之神做朋友,好处必定不是一点点。
“信赖我,既然我敢带着你们去找一个金丹修士的倒霉,我就不会毫无筹办。”宗珩给那笛详细分解了一下本身为甚么敢打这一架。